好,”她满不在乎地掸了掸手,顺势将进忠的肩膀摁住,使他只能躺在自己身侧再也起不来,又以指关节一勾他的下巴语气轻佻道:“我都预告了要猥亵你,谁叫你还不管不顾只一味得意洋洋的,这不,挨上一脚猥亵了吧?”
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猥亵之举,不过也可能并不是她先前的想法,只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才有了这另外的急中生智。他忍着笑,低眉顺眼地颔首道:“是是是,这是奴才应得的。”
更漏声自远方幽幽而响,室内烛光昏黄晦暗,二人间或的轻声絮语勾勒出了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。
她的面孔始终朝向着进忠,但将双目阖着,仅留下微末的一丝缝隙,一壁观察进忠一壁佯装半梦半醒之态,并许久不再有言语。
“嬿婉?”不一会儿,进忠以气声唤她,她故意不去应答,甚至还将双目彻底闭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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