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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里,而他的旧疾不知是否还会不定期复发?是否又再变回乖戾厌世的暴躁模样?是否有人帮他按压穴位止住腹疼?还是他身边涌进更多像黄娇娇和石婧那样子的漂亮姑娘们,一起谈论那些她听不懂的万花丛中独一只?
她的脑子乱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没的荒唐念头,想得脑子都在嗡嗡打鸣抗议,最终她听到自己嘴里絮絮叨叨起来:“你记得一定要按一日三餐多吃饭,不许给我饿着,记得多扎马步,把身体练结实了,别给我再病成骷髅了,听见没。”
“至于殿下那边,一码事归一码事,我知道他身为大郡太子,本就应该严以律己,一切皆以百姓之意为首要,这次押镖确实是因我贪图捷径,擅做主张出的事故,不管真相如何,都是合情合理的,殿下责罚我去北陌驻守,已是在大赦中格外宽厚的抉择了,我不会埋怨殿下的决定。”
“如今镖局那边只能靠爹爹和娘顾着,阿袁他们那群兔崽子虽鲁莽但都是跟着我无妄之灾,不应因此事再被我牵连下去,他们之前对你很有偏见,但自罚他们家规后,阿袁他们已对你改观许多,我走后量他们也不敢私下找你什么麻烦,或许你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。”
“还有阿金他是个老实人,人家对你很忠心,你别总动不动就责罚他面壁又扣他月钱的,总是仗着他是你的贴身侍从不会反了你,一闹公子脾性就惯会欺负他”
“你吵死了安静一点行不行!”他埋怨着,吼断她的嘟囔:“你又不是生离死别,交代后事,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,晦气死了,马上给我闭嘴!”
他干脆将脸埋在她一身熊皮里,不知不觉眼眶酸涩难忍,脸上淌下无声泪痕顺着脸颊落在她肩头,不被她察觉地,悄无声息隐去。
她这一去不知生死,却要尝尽冷冽寒冬的严酷之苦。
一别又再三年光阴,再回来又会物是人非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