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意味难以明辨。
“你来……是她的意思？”
许若溪没想到春念人一直没跟沈霖舟说那天“英雄救美”的事。
“是念人姐给我发消息，没想到念人姐没跟你说，倒是让你误会到现在。”
她说着想到自己今天来这，是要谢念人姐把沈夕禾把柄给了自己，可不能误领沈霖舟的情。
\"那天是念人姐要救你。\"
许若溪觉得自己还有必要提醒沈霖舟一下。
“如果不是念人姐，你绝不可能在短短半年之内有现在的身份地位。”
“念人姐稳坐春氏这么多年，她欣赏你的能力，这份欣赏甚至让她不惜一切摒弃反对声音去投资你的蝴蝶效应。”
“那可是五百亿，除了春氏，她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许若溪的话一直在沈霖舟耳边回放，直到他站在春念人家门口。
地上是许若溪留下的蛋糕。
入户门上的人脸识别自动为他解锁，门打开灯光陆续亮起，像是在迎接主人回来。
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不会开灯，春念人回来看见他孤坐黑暗里，第二天就为他加录了的权限信息。
他缓缓弯腰，捧起了春念人的生日蛋糕，走进门。
看着家具上落了一层灰，他真的意识到春念人的离开，大概是董事会那天之后她就再没回来过。
他将蛋糕放在茶几上，把半掉在地面的毛毯提上沙发。
指腹触及毛毯那刻，他忽然想起这些年夜夜不断的噩梦，好像就结束在春念人给他盖上毛毯那晚。
他关了灯，打开生日蛋糕，将蜡烛点亮，坐在沙发上。
摇晃的火光照亮他平静的神情。
“春大小姐，生日快乐。”
火光熄灭那刻，黑暗将他笼罩，无限的孤寂涌来将他淹没。
……
清澈的海水翻着白浪，海鸥的叫声从海风中穿来。
雪白美人躺在太阳椅上，美目里倒映着海岛上的万里晴空。
两个月了，沈霖舟明显加速了对沈家方面的打压。
啧啧，狼崽子还是太慢了，还得刺激一下。
春念人抬手取过冰爽柠檬水，刚喝了一口，眉心微蹙。
感受着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意。
她脸上表情变得极为诡异。
想到了上个月没来造访的姨妈。
好像，貌似，可能，真怀孕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