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禹实摇摇头:“唉,也好,也好,各自安好吧。”
很快,文书写完了,一共三份,文书写定,陈礼柏,陈玉红俩姐弟,与陈昌海,陈昌云无任何亲情关系,以后在陈老庄以乡亲关系相处。
然后,所有当时按手印,陈禹实作为中间人,也按了手印。
大伯和小叔拿了文书,再也没有多看我和姐姐一眼,对陈禹实行礼道:“庄主,文书写下,这两人与我们兄弟两人再无瓜葛,那我们就回去忙庄稼地了。”
陈禹实挥挥手说:“去吧,去吧。”
姐姐拿着那份文书,哭得死去活来,无论我和小五怎么劝,也劝不住。
陈禹实叹口气说:“玉红啊,你是个可怜的孩子,如今断亲了,你们又无田无地,以后可怎么办啊?”
姐姐一边哭,一边说:“我们千辛万苦回家,就是为了完成爹娘遗愿,将他们的枯骨带回陈老庄安葬,与大伯叔叔友好相处,没有想到,回家才一天,就被大伯小叔赶出陈家家谱。
可怜我爹娘惦记了陈老庄一辈子,如今人不在了,他的孩儿还要受此侮辱。我不甘啊,人心怎么能如此凉薄?”
陈禹实同情的看着姐姐:“孩子啊,人与人也是有缘分的,这些年,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?你啊,也得顾好自己,也得疼爱自己。”
陈禹实神态很明显,他是劝姐姐顾好自己,我出身农家,却养得细皮嫩肉,必然是姐姐省吃俭用照顾我了。
姐姐并没有想很多,深情的看着我说:“弟弟,有姐姐在,陈老庄谁也不会欺负你的。”
姐姐虽然能力有限,对我的好,是二十年来肉眼可见的。
在廖府,老夫人,大夫人也疼爱我,可姐姐是愿意付出生命的爱我。
那一年,我出疹子,婶婶说,没有关系,可姐姐吓得几天几夜不睡,守在我床前。
等我病好了,姐姐累病了,她说,我生病的期间,她总是想着父母,害怕我像他们一样,突然都不见了。
就连老夫人都感叹,姐姐对我的感情,还说,哪里像姐姐,就像母亲一样疼爱着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