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
“啊？”
艾莲看着苏辰，一脸震惊。
她不知道说什么，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。
每一个症状分开来讲都切实存在，可合在一起多少有点荒谬了。
鲨鱼尾巴微微摆动，好像在说：逆天！
“厉害。”
巴尔暗暗为苏辰竖起了大拇指。
真刑啊！
要是在她执政时期的稻妻，这样的家伙有一个关一个。
也就是她现在落魄了，不然指定有苏辰好果子吃。
只是没想到，提瓦提大陆之外的世界，已经衍生出如此抽象的意识形态。
“你认真的？”
憋了好一会儿，艾莲愣愣的向苏辰问道。
“你就当这是个笑话吧。”
苏辰也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他开玩笑都尴尬到想把鞋子扣破，也不知道那些举着牌子游行的是个什么心理。
都是狠人呐，为了利益脸都不要了。
“算了。”艾莲脸色微红，声音轻若蚊蝇：“你都这样了，我让你摸一下尾巴就是了。”
看得出来，苏辰是真想摸尾巴。
连这种荒谬的话都出来了，就让他摸一下下吧。
“真哒？”
苏辰有点疑惑的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艾莲眼神闪躲，声音飘忽：“但只能摸一下！”
一边说着，艾莲将一截尾巴尖伸到苏辰面前。
能摸，但不能往上摸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苏辰将手伸向胖嘟嗜的鲨鱼尾，按了下去。
手感肉肉的，热乎乎的，并没有什么粘液，摸着很舒服。
“……”
艾莲眼睛紧盯着地板，好像要把地板看出个窟窿。
在苏辰的手按在尾巴上时，她已经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传来。
她的心跳骤然加速，小脸唰得一下通红，甚至自己都可以感知到热量。
而随着她的心情波动，尾巴也在微微颤动。
自己的尾巴被苏辰抚摸，痒痒的好像有羽毛在心房里撩动，躁动而羞涩。
甚至在这奇妙的感觉之下，艾莲脑子一片空白，连尾巴都忘记抽回来了。
脸红了，艾莲脸红了，倍感羞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