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旁人看着都可乖了,实际上巨能折腾。只要我妈在家里把他狗绳撒开,它就能把我家拆成这里这样。”
“哦,不对,”话到一半,那名警察像是觉得自己措辞有问题,他继续道,“我家比格还是比不上你家禾禾能拆家,至少它不能把铁皮啃出这么大的一个大洞。”
“真有本事啊。”
站在洞口,且把身子探出一半的姜酩野回头瞪着他。
他这句话,他怎么听着这么埋汰呢。
姜酩野看着后面的叉车,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大洞。
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。
那俩人,一定有一个想撞死另一个。
“张宗和撞的,”姜酩野掐腰总结了句,“他想撞死我妹。”
“啊”之前那名刑警发出了个疑惑的声音。
姜酩野头头是道的分析说:“首先很明显撞出这个大洞来的人,对现场的另一个人动了杀心,我妹心地善良,她绝不可能这么干。其次,想要驾驶这种叉车,须得有过专业练习,我妹初中还没毕业,让她驾驶一辆这么高的叉车基本不可能,毕竟我爸都不一定能驾驶的起来。”
姜酩野继续说:“所以当时现场大概率是这样的,他把我妹抓过来,和包同方商量,想要杀掉我妹嫁祸给高常保。死法大概率就是用叉车叉住我妹的尸体,将她钉死在铁墙上。谁知道,就在包同方拖住我们的时候,张宗和这边出了意外,他根本不会开叉车,只能被迫撞到了铁墙上。”
“还好我妹命大,坚持到了林建刚过来救她。”
那名刑警眨巴眨巴眼。
他总感觉姜酩野分析的好像有哪里不对,但是好像又挺合理的。
半响他问:“那刚才张宗和为什么和我们说,这里是禾禾弄成这样的啊。”
“胡说八道,想迷惑我们吧,”姜酩野想当然地说,“毕竟谁会相信,一个中了迷药的小孩,能把现场拆成这样啊。”
那名警察目视了一圈满是狼藉的现场。
他郑重的点了下头。
——有道理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