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。”
“成交。”顾枳聿顺势拍上去。
“现在可以说说你所知道的事情了吧。”顾枳聿道。
“我知道的其实和你们差不多,我也一直想不通,既然死者想让我目睹他自杀,那么他又为什么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呢。”姜颂禾道。
“还有死者的同病房舍友——张晋升,也也很奇怪。”姜颂禾继续道,“当初我在医生诊室遇见他的时候,他差点因为想出院跟医生打起来。”
“现在又说自己想出院,只是因为自己没钱了。”
“并且,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我就感觉他好像是在害怕什么。甚至在听到我说是他把死者从五楼推下去的时候,他还松了一口气。”姜颂禾道,“所以我怀疑他和死者之间,一定还发生过一些我们没有调查出来的事情。”
林建刚像是也察觉到了不对,他说:“顾队,我觉得禾禾说得有道理,我们进屋的时候,张晋升确实表现得很紧张,刚开始我还以为,是因为他性格内向,在见到警察以后,会本能地害怕,说话支支吾吾。”
“现在看到,他估计是想隐瞒一些事情。”
顾枳聿沉默着,没有发表自己的想法。
他细想了一会儿,继续问:“禾禾,你那边还有其他发现吗”
“我觉得那个胡军也挺奇怪的。”姜颂禾陈述道。
“怎么奇怪了”林建刚问。
“不知道你们听出来了没有,在他跟你们说我在撒谎的时候,很刻意的跟你们传递了一个信息——那就是我是小孩,我的话不能信,”姜颂禾道,“可是在这次案子中,我不仅仅是一个小孩,我还是这次案子的目击证人。”
“他让你们不要信我,意思就是说,也不要相信我的证词。”
“我想不通,身为一个主治医生,他为什么要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。”
他是真觉得我听不出来吗
顾枳聿和林建刚沉默着,不置可否。
半响,顾枳聿长叹一口道:“算了,这件事情以后再说,我们现在先去一个地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