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姜酩野没有继续说出来,他拽着姜颂禾的手腕,命令道:“回家。”
“哦。”姜颂禾被他拖着走在后面。
夜晚很长,零星的月光照得地面好似撒上了一层银霜。
光秃秃的梧桐枝干被夜晚的白霜挂上了糖衣,日月交替,映得上面的白霜结了又化,化了又凝。
北风呼啸,京祁的冬天过得很快,一眨眼便到了来年。
许是靠近新年的缘故,入冬的这几个月里,姜颂禾过得特别稳当。
早上七点照常被邱滢赶着出门;中午十一点半照常从学校大门排队离开;中午十二点到达警局食堂,蹭着姜酩野的饭卡饱餐一顿;下午一点半被姜酩野骑着二八大杠带着回到学校,中途她必打个慵懒的哈欠。
下午五点放学,伴着吵吵嚷嚷的学生闹腾的声音,她被姜万湫从学校接回家里,吃饭、写作业、睡觉。
然后第二天继续这枯燥、乏味且毫无波澜的日子。
这日复一日重复的时光里,姜颂禾每天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打哈欠——上课打,下课打,睡醒打,吃饭打,睡觉前还要再打一遍。
要不是每天学校老师讲授的知识点都不一样,姜颂禾真的感觉自己进入了循环,每天重复的都是同一种枯燥无味的日子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小年的前一天,初中生的寒假也来了。
这一日,姜颂禾背着书包蹦蹦跳跳从学校里跑出来。
她刚一出门,便看到学校大门口,扶着自家二八大杠等他的姜万湫,她立刻欢欢喜喜地跑过去,跳着坐上车子后座。
许是她心情不错,一路上,她感觉寒冷了一个冬天的北风在此刻都变得温良了不少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还没等姜万湫停好车子,姜颂禾就从后面跳下来。
“唉……慢点,”注意到身下的车子一轻,姜万湫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,他担忧道,“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的。”
姜颂禾背着书包快速推开门,大声道:“妈……妈……我年级第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