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都是天子的亲儿子,谢琢又是嫡长子,总得最后再给次机会,倘若办不成,便能顺理成章立谢绎为储君。
袁夫人恍然大悟:“你说得没错,倒是我着急了点,也是,大皇子又无能力,如今独立办差,能办成什么圣上或许也不想被人说过于无情,”她拍拍女儿的手臂,“你刚才陪你祖父对弈也累了,早些歇着吧。”
见母亲离去后,袁长瑜将香囊放在桌上。
太后一直从中作梗,这回嘉福公主又称病,只怕是去不了宫里了,就算谢绎很快被立为太子,可她未必很快能成为太子妃,谢琢是不中用,可作为长子,他的亲事得先办,也不知后面太后又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不过谢绎应该能察觉。
想到夏菡的事,她笑一笑,自己真是多虑。
一夜好梦。
梦里做了太子妃,又当皇后,风光无两。
转眼间就过去了五日。
孟观惦记着剪纸,听完课就跑去后罩房找孟清泠。
孟清泠已经剪好了。
红红的鲤鱼跳龙门喜庆又灵动,孟观拿在手里反复地看,夸赞不已,夸完了扭扭捏捏道:“三姐,能不能再给我剪个八骏图呀”
“要剪八匹马啊”
“是不是很难”孟观挠挠头,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,“要不我给三姐酬劳”
孟清泠笑了,正待推却,就见银花来禀告:“二少爷来了。”
“嗯,”孟清泠道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孟序就站在离门几寸的地方。
“酬劳我不要的,逗你玩呢,”孟清泠点点孟观的额头,“不过时间要久一些,我还没剪过这种图案。”
“没事的,等到明年都行,”孟观嘻嘻一笑,“三姐后面还要入宫,也没空剪。”
那还是有空的。
“用不到明年,最多下个月。”
离下个月没几日了,孟序心想,难道她不去宫里了吗
他想问却张不了口。
明明是最亲的姐弟,偏偏还不如他们堂姐弟的关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