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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叔客气了，为民除害是应该的。”杨少川客套了一句，侧身让出位置，“人交给你们了，他肩关节脱臼，最好先叫救护车。”
老张挥了挥手，示意手下将孤剑抬上警车，又对杨少川和洛羽道：“你们也跟我回局里一趟，再做个详细笔录。”
两人自然没有异议，跟着上了警车。
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，杨少川和洛羽坐在椅子上，面前摆着两杯早已凉透的茶水。老张坐在对面，手里拿着笔录本，眉头紧锁：“那个‘孤剑’嘴硬得很，什么都不肯说。问他影刃组织的据点在哪，他就闭着眼装死；问他沈砚的下落，他就冷笑。我们试过测谎仪，结果显示他心率平稳得很，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。”
洛羽推了推金丝眼镜，镜片反射着灯光：“张叔，这种硬骨头，常规手段肯定没用。”
老张叹了口气：“我们也知道，但总不能刑讯逼供吧？”
“请他喝凉茶应该不算刑讯逼供吧。”杨少川道。
老张和洛羽疑惑地看向杨少川，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杨少川微微一笑，解释道：“张叔，你们也知道，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，常规手段很难撬开他的嘴。不过，我们可以试试一种比较‘温和’的方法。”
“什么方法？”老张皱着眉头问道，显然对这种新奇的审讯方式有些怀疑。杨少川靠在椅背上，语气轻松地说道：“把审讯室的空调温度调到最低，然后一直请他喝凉茶。人一旦喝了太多凉茶，就会想上厕所。如果他不肯开口，就一直不让他去厕所。这种身体上的不适，说不定能让他松口。”
肉体不能用，心理没线索，那直接上生理问题。
洛羽推了推金丝眼镜，镜片在灯光下闪过一丝光芒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川少，你这招够阴损的，我喜欢。”
老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，虽然这种方式听起来有些滑稽，但说不定真的能奏效。他点了点头：“行，就试试你的办法。反正常规手段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