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云溪灵说着,突然脑中灵光一闪,“除非…宫中有帮手!”但是这个可能性也很小,毕竟宫中之人并没有理由插手。
随着她的话落,闻闲嘴角的笑意柔了几分,“不好说。”
云溪灵轻嗤,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金子断裂的事吗?假设行馆起火和赈灾银两,这两件事都和秦沐风有关,那么他的用心未免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”
秦沐风三年前高中探花,而后被皇帝封官,在狩猎时又有幸被恭亲王赏识,随后才慢慢走进北越的权力圈中,但他这些年来为人极其低调,除去刑部和秦府外,也就拜访云侯府比较勤快。
云溪灵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,“有一点说不通,如果行馆起火真是他的手笔,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闻闲无奈地耸肩,“谁知道,这又不是我们操心的事。”他突然双手抱于胸前,“行馆起火,真正影响到的是皇家。”
“所以我才更想不通。”云溪灵抬起头,“人做事都要有目的。若说对灾银动手是为了钱,那么火烧行馆是为了什么?秦沐风虽然有些野心,但毕竟只是一个官员,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云溪灵说着说着,突然发现闻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话一顿,“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?”
闻闲摇摇头,在她疑惑的眼神下道:“我是觉得,云儿认真起来的样子,特别好看。”尤其是那一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。
云溪灵颇为无奈的看着他,“我在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闻闲轻轻一笑,“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呀。”他手中轻敲着扶手,“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秦沐风背后有人,亦或是有其他合作者?”
云溪灵闻言,身子一愣。
闻闲又道:“既然找不到他这么做的目的,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背后之人所布置的;或者也可以说,他与某个人达成了某种协议,他们之间存在利益关系。这样一来,你所疑惑的问题就有了答案。”
云溪灵皱着眉。
确实,闻闲所说的其实很有道理,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去思考过。仔细想想,前世秦沐风融进北越贵族圈和权利中心的速度非常快,照理说,像他那样出身普通,没有家族底蕴做靠山的新人,就算凭借她的谋划帮衬,也不应该那么快就成为了能影响权利的人。
但是前世的秦沐风确实是做到了,记得同一时间的这个时候,他已经做上了代理丞相的位置。好像那个时候,她还特别为他感到高兴,专门庆祝了一番。
“小姐,爷,我们到了。”夜七将马车停稳后,扭头朝着车厢内喊了一句,瞬间将云溪灵的思路拉了回来。
闻闲先一步从车上下来转过身,“云儿你不用下来了,让小七带你回去吧。”说着视线看向青璃,“照顾好她。”
青璃点头,“嗯,督主放心。”
车内,云溪灵刚站起的身子一顿,她撩开帘幔有些诧异地看着他。
闻闲双手背于身后,温柔的凝视着她,“快回去吧,不然太晚了会引人注意。”说着,他瞟了一眼夜七。
夜七接收到他的暗示后,立刻坐回原位,“小姐你坐好,我这就送你回去。”
瞧她面带犹豫,闻闲又道:“听话,我会抽时间去找你的。”
低磁的嗓音中藏着淡淡的笑意。
云溪灵想了想,觉得他说的也对,若是自己回去的太晚,估计会落人口舌。于是她又对着闻闲嘱咐几句后,才放下帘幕。
闻闲含着笑目送她离去,等马车转过一个弯后,他这才淡然的推开门走入府内。
“唔……”
闻闲突然单膝跪地按住心口,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铁锈味,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滑落,很快就在地上染出一片猩红。
邪魅诡艳的脸上一片惨白,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冷汗。闻闲眼前的景象出现重影,一阵天旋地转后,晕倒在地。
另一边,云溪灵正靠着车栏闭目养神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