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。”南秦皇话中有话。
玉王府的几人都默契的装傻,玉老王爷更是把装糊涂演绎到极致。“皇子们都已娶侧妃,相信陛下很快就能得偿所愿。”
南秦皇闻言顿时哈哈大笑,可眼底不带半分笑意。
玉繁华趁机退回玉王妃身边,刚一坐下就把木盒推给文馨,活像是抱了个烫手山芋。
“行了行了,礼物也送了。大家继续欣赏歌舞吧。”姜皇后朝已经换好舞服的姜芸儿招手,“芸儿,你不是新编了个舞蹈吗?姑母还等着看呢。”
“那芸儿就献丑了。”
话音落地,空灵的埙声由远而近。早已准备好的乐师敲响编钟,两种极具特色的声音交汇渲染,姜芸儿一席烟紫羽衣翩翩起舞,轻音旋转重音落地。每次起落间,羽袖上的长绸飞扬,美如画卷。
随着敲钟乐师的速度加快,姜芸儿莲步轻移,足尖猛得用力点地,整个人轻若烟云般腾跃于空。不多时,片片杏花从她袖中飞出,渐变的紫色长绸搅动着花雨,美人眉眼似水,一颦一笑皆是柔情。
姜芸儿扭转肢体,从空中缓缓落下。不偏不倚刚好停在容澜渊跟前,她状似无意的对他轻眨右眼,与之共舞的杏花也落了两人满身。
容澜渊下意识蹙眉,墨莲垂在两侧的手微动,花瓣被吹落在地。眼看姜芸儿还有靠近的趋势,容澜渊顿时掩鼻,不留情面的说了句,“呛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整桌人听见。
当众被闻不得浓郁刺激的气息。罢了罢了,还是等宴席结束后,在单独找他吧。
这么想后,姜芸儿便不再执着于接近,体贴的往后退了几步,随舞的花瓣也刻意往上空抛去。
“容澜渊,咱俩换位置。”云霖抓住轮椅把手,二话不说的把人推到云溪灵身边。他虽对这位姐夫多番挑剔,但对那种不请自来,还意图招惹他的女人更加不喜。“我姐喜欢吃虾。”边说边示意他赶快剥。
容澜渊瞥了眼几乎溢出碗碟的虾山,太阳穴跳了跳。不用说,云霖绝对是故意的,但他还是态度良好的剥起来。云溪灵慢条斯理的放下竹筷,凤眸满是调侃。
姜芸儿对此视若无睹。她双手长绸甩出的同时,美眸歉意的看了眼容澜渊,而后旋身轻跃飘落在皇子和四王席位前,软若嫩柳的纤腰向后倒去。紧接着几个漂亮的后空翻回到中央。
漫天落花下,精心挑选的舞裙与长绸交错,彩带纷飞间宛若层层紫莲绽放。姜芸儿就这样静静矗立在莲蕊中间,落落大方的朝上位者笑道:“仅以此舞献上,博陛下娘娘一笑。”
“就你嘴甜。”姜皇后打趣,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侄女。南秦皇象征性的弯了弯唇,让内侍送了套紫珍珠首饰作为赏赐。姜芸儿千恩万谢的捧着回到席位上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席上又恢复了欢快的气氛。
酒过三巡,南秦皇困倦的打了个哈欠,贴身伺候的何总管见状,朝斟酒侍女做了个退下的手势。他放轻脚步走到对方身边,半弯下腰低语,“陛下,时辰不早了。您看是否先起驾回宫?”
南秦皇懒洋洋的瞟向窗外,天色已然偏暗,他右手两指用力掐住眉心,“嗯,是不早了。”
姜皇后取过琼宛手中斗篷给他披上,一直留心帝后举动的众人也停下交谈,做为东道主的玉清帆携王妃上前相送。何总管适时将搭在手肘上的拂尘一抖,高呼,“起驾!”
“臣等恭送陛下,恭送皇后娘娘!”
南秦皇敷衍的挥挥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与之一同请辞的还有姜阁老及林、夏两家的人。因为水榭回廊曲折,夜晚行走极易踩空,玉清帆和玉王妃不得不调动大量丫鬟小厮掌灯引路。
至于阁楼里有玉老王爷坐镇,玉浔从旁帮忙,倒也不会出什么乱子。然而意外往往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发生!
就在岚语嫣、薛彤这些小辈因长辈离席欢庆时,十数条花纹各异的毒蛇悄然而至。蛇群爬行的动静极轻,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