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从他们结婚开始,易白就觉得,虽然他们两个人都暂时并不想要孩子,并且每次一定会做安全措施。
霍祁年是舍不得让虞南栀多受一点苦的。
但是这种事情……总会有意外的。
“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……”
霍祁年沉着脸,看向易白。
易白了然地点了点头……
“虽然做流产手术对母体的伤害不小,但是,总好过十月怀胎的折磨,和生孩子的时候受的痛苦。南栀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其实我作为你的主治医生,并不赞同……”
“那就安排手术打掉吧。”
虞南栀抬头看向易白,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。
相比起霍祁年的紧张和担忧,虞南栀实在是过于的平静。
易白愣了一下。
其实很多女性在怀了小孩之后,就会失去思考能力,又或者说,会抱着一些侥幸的心理,总觉得应该要拼死把小孩生下来。
尤其是那些身患重病,时日不多的女性。
但她们感动的只有自己而已。
虞南栀是重感情的人。
她养了一只小狗,往后除了和那只小狗一模一样的岁穗之外,就再也没有接受其他的小狗了。
从这点上看,他还以为虞南栀是很执拗的人。
实在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清醒冷静。
“行,我……现在就去给你安排手术。”
虞南栀点点头。
易白走后,就只剩下虞南栀和霍祁年两个人了。
虞南栀靠在霍祁年的肩膀上,小声的说,“我听说流产也很疼,怎么办?我害怕……”
“我让他们给你打麻醉,南栀,对不起。”
早知道会让她受苦,他就不会那么肆意了。
虞南栀被他紧紧的,用力地抱在怀里。
其实虞南栀没多紧张和害怕,因为她知道霍祁年会安排好一切的,她只需要等待做手术就可以了。
相反,霍祁年比她紧张多了。
易白很快就安排好了手术。
虞南栀是被打了麻醉之后,才被送进手术室的。
她记得她做手术之前,天还亮着,一睁开眼,天已经黑了。
没有消毒水的味道。
她是被霍祁年带回了家。
她不喜欢医院,霍祁年是知道的。
霍祁年一直守着她,坐在床边,紧紧的握着她的手,眼眶红了几圈,好像是哭过了。
“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疼?”
“可能麻醉还没有完全过去,我感觉麻麻的。”
疼,倒是没有感觉到。
“肚子饿了没有?想吃点什么?我去给你做?”
霍祁年本来就对她挺好的,现在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奉上给她。
虞南栀躺在床上,心里想着或许让他去做点事情,能让他好过一点……
“蛋糕可以吃吗?我要吃你做的。”
“不能吃太甜的,我给你做半糖的,巧克力不能吃,就吃普通的香草蛋糕吧。”
虞南栀点点头,闭上眼睛,“那你现在就去做吧,我再睡一会,等我睡醒了,要吃到刚出炉的蛋糕。”
“好。”
霍祁年哑着声音,掖了掖被子后,才起身离开。
房间的大灯被他关掉了,就留了一个晚安灯。
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,虞南栀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
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,没入了枕头。
其实她是舍不得的。
舍不得那个孩子。
只是可惜了,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感觉好像空了一块。
从确定她怀了孩子到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