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把这个地毯拿出去,直接扔掉。
与其费时间去洗,还不如直接买一个新的。
她昨天在杂志上看到的一款地毯设计的图案就很不错。
至于茶几,保镖进来的时候,已经顺道清理打扫了。
虞南栀跟他们道了谢,又在他们的工作群里发了一个大红包。
……
“你到底急什么啊?”
易白被郁赦拽进客房后,倏地想到了一种可能,神色紧张了起来。
“你老实跟我说,你之前是不是在巴黎犯过事情了?”
霍祁年也不是没有单独来过巴黎。
在易白的印象里,霍祁年去巴黎的那几次,郁赦这个家伙就曾经跑出来过!
有时候是打架斗殴,有时候是找人麻烦。
反正每次都是霍祁年来收拾烂摊子。
“我怕这个?”
郁赦嗤笑了一声,眼刀冷冷的扫过他,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是虞南栀,她不对劲。”
易白一愣,跟着上前,拉出椅子,坐在了郁赦的对面。
“她什么事情?”
郁赦阴沉着脸色,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易白。
“可能是我多心,但是我认识的虞南栀,不应该会说出这样的话,而且,她明显有片刻的失忆,完全不记得她自己说过了什么。”
易白表情僵住了。
“我最担心的事情,还是发生了。”
虞南栀的潜意识被控制了。
不知道她什么时候,就会说出一些违背她自己意愿的话。
而且,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药物克制住。
其他人其实也就算了,顶多就是多想而已。
但是和虞南栀朝夕相处的人是霍祁年。
霍祁年那个人……有病!
免不了会被虞南栀的异常给影响了。
而且,虞南栀这段时间也总是说,霍祁年的病好像比在港城的时候严重了。
易白原先还有些纳闷。
有虞南栀在,霍祁年的病情就算不会好转,也应该是稳定的,而不是恶化!
现在看来,他似乎是找到了答案了。
“那个……这段时间你要不要……”
易白摊了摊手,说得有些艰难。
“你先顶替一下霍祁年?让我多观察观察。”
郁赦一出来,他就发现了虞南栀的异常。
那很明显,虞南栀不受控的时候,应该挺多的。
霍祁年关心则乱,只会把虞南栀的异常,当成是他自己的问题。
郁赦倒是不会,相对的比较冷静客观。
郁赦皱皱眉,“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。”
就像他现在这样,想睡觉,想灌醉自己把霍祁年给换出来,不照样是睡不着,灌不醉么。
“就这样吧,顺其自然。”
易白只觉得头疼。
他来巴黎这才几天?
三天都没有!
就麻烦事情一大堆。
还有姜江那里,他还得盯着……
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。在霍祁年苏醒之前,你代替他,顺便……帮我多观察观察虞南栀。”
易白很快从就客房里出来了。
虞南栀仰头望着他下楼。
“他睡着了?”
易白摇摇头,“没有,给他催眠了,但是没有用,可能是受酒精影响了,他现在精神比较亢奋,可能……他得出来一段时间了,你得有个心里准备。”
虞南栀有些的撇撇嘴。
“我还以为能看到霍祁年了。他们两个怎么样才能换回来啊?”
易白摇头,坐在了虞南栀对面的单人沙发上。
“人格转换这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