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这幅画的空缺部分的,现在只能催眠你了。”
霍祁年剑眉微微拢起。
“南栀,修复这幅画对我而言,不是那么重要……”
“不重要吗?”
虞南栀仰起脸蛋,一瞬不瞬地极其认真地看着他。
“你真的觉得不重要吗?”
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线,黑眸躲闪着她的视线。
虞南栀已经有点生气了。
可还是耐着脾气跟他说。
“人天生会逃避痛苦,太痛苦的事情,甚至你的身体会主动帮你遗忘,可是霍祁年,逃避虽然能让你感觉很安全,但会让你失去得更多。”
她推开面前的男人,从椅子上站起来,语调轻缓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这是你妈妈的遗作,到底要不要修复,你自己拿主意,我不会再说了。我留了修复画的教授半个月,现在只剩下五天了,时间一到,我也不会留人的。”
虞南栀望了望窗外的景色。
大雨拍打在玻璃上,发出闷闷的声响。
她拨了电话出去,在得知安德鲁太太还站在外面淋雨后,她按着眉心,让保镖把人请进来。
虞南栀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出来。
安德鲁太太很苗条,体型跟她差不多。
她的衣服,安德鲁太太也都能穿。
“不好意思,我前几天生病,昨天又逛街太累了,所以刚起来,你都淋湿了吧?这是我的衣服,你可以去客房换下来。”
安德鲁太太连忙道谢,接过了衣服,进了客房。
她换上衣服后,却不着急出去,而是细细道道的打量着客房的布局。
虞南栀细心,先前郁赦住的那间客房还没有收拾出来,所以她特意让安德鲁太太进了一间还没住过人的客房换衣服。
但即便是客房,虞南栀在入住之前,就已经重新布局装修过了。
淡色系的风格,光是看着就让人很舒服。
不过安德鲁太太更喜欢夺目高调的风格,所以她一边打量,一边在心里瞧不上这没气派的装修风格。
直到她看到了摆放在圆桌上的一个花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