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南栀冷呵了一声,毫不客气的冲他问道。
“你分得清楚,你喊妈妈的时候,是你假装霍祁年不得不喊的,还是你想喊的?”
郁赦神色一僵,握紧了方向盘。
“虞南栀,你要是不想活了,直接说一声,不必用这样的方式。”
虞南栀眉头紧了几分,转头瞪向他,见他阴鸷的脸上正勾着一抹冷冷的邪笑,她这才抿紧了红唇,扭头安静了下来。
郁赦一脚油门,将车开出地下车库后,并没有在四周转悠,而是直接往城北的方向开去。
虞南栀咬牙,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。
“朱看护已经去墓园找了,我们没有必要再去了,万一他不在那里呢?”
“那个老头最好是在那里忏悔!”
“……”
虞南栀下意识的握紧身上的安全带。
"你……你开得慢点,车速太快了,我有点想吐。"
头还疼。
郁赦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“麻烦!”
但他还是放缓了车速。
虞南栀被他刚才那么高速的车速弄得浑身都不舒服。
她轻拍着心口,忍下涌上来的恶心。
“我也没想跟你一起找,不是你把我硬拉上车的吗?”
因为郁赦不配合找人,也难免虞南栀胡乱猜测。
“你是不是又在拖延?”
“虞南栀,我再次警告你,别把我当成霍祁年,他可以任由你胡乱猜测污蔑,但我不是,知道上一个污蔑我的人,是怎么死的吗?”
虞南栀蒙了一下,思绪被他的话给一下子带跑偏了。
“你说谁污蔑你了?是你还是霍祁年?”
外人不知道是郁赦的存在,能污蔑的也就只有霍祁年了。
可谁有那个胆子污蔑他啊。
她一时间实在是想不起来港城里有哪号人物这么胆大。
郁赦磨了磨后槽牙,下巴坚毅的线条紧绷的非常厉害。
“我现在说的是这个问题吗?”
“你说说嘛,我挺好奇的。”
谁这么不想在港城混了?
虞南栀好奇的眨了眨眼睛。
郁赦彻底拜下阵来。
“霍恒。”
他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。
甚至,虞南栀还能从这两个字里听出咬牙切齿的调调来。
这是纯恨啊。
虞南栀突然想起来,在巴黎的时候,霍祁年刚出事那会,她见过霍恒。
当时听他的意思,是霍祁年一直对他赶尽杀绝。
虞南栀了解霍祁年,他从来没把霍恒放在眼里,根本就不可能做这种事情。
但是郁赦不一样。
他这个人,睚眦必报。
得罪过他的,他不弄死才怪。
“你……”
虞南栀眯了眯眼睛,心里有了猜测。
“你瞒着霍祁年都做过什么事情?”
“你以为我做的事情,真的瞒得过他?”
很多事情,霍祁年知道但是没有插手介入。
这还不够清楚他的态度么?
他就是默许的。
所以,霍恒当时也没有冤枉霍祁年。
虞南栀撇撇嘴。
“你怎么对付的霍恒?他的那条腿……是你弄的?”
“这还不够明显吗?”
郁赦冷笑,下巴微微抬起,似乎对这个结果还颇为的满意。
只要不弄出人命,霍祁年都是默许的。
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“霍恒那小子,早就跟陆家,不对,跟你的那位贴身保镖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郁赦厌恶晏慎,也很讨厌虞南栀在芬兰的那段时期,偏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