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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,我有办法让你到时候也撤资出去,至于你拉拢的那些人,我担保他们只会帮你说话,不会怪你的。”
虞南栀扯了一抹干笑。
不是她没有被朱明宇逗笑,而是对面郁赦紧盯着她,让她根本就笑不出来。
“好,那我回头让人准备合同。”
虞南栀看着郁赦紧握着的那个玻璃杯,生怕他一个用力,就把这杯子给捏碎了。
她按按眉心,正想挂电话,却听到朱明宇在电话那头问。
“对了,我三伯还在你那呢?”
虞南栀抬眼,看了眼还在厨房里忙碌的朱看护。
“恩,要叫他接电话吗?”
朱看护也是朱家人,不过在他二十岁出头的时候,就已经和朱家断绝了关系。
已经是快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对于这些旧事,长辈们提起的也不多,所以虞南栀知道的也不多。
她只知道,朱家对不起朱看护,光这一点就够了,其他的对她来说,都不重要。
不过,虽然朱看护早就不跟朱家往来了,但是私底下却和朱明宇很亲近。
外面的人都传,他是处心积虑,甚至老朱总那个老登对外到处说他和朱明宇父子关系这么差,都是因为朱看护挑拨离间。
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。
朱明宇妈妈去世那会,老朱总那个老登只想着娶小三,压根就没有人管朱明宇。
那段时期,朱家的下人都不把朱明宇放在眼里。
大冬天的,他发着高烧还被带到她家来玩。
没有人察觉到,只以为他是玩的浑身出汗了,所以脸蛋才发红。
朱看护那会刚照顾好被家法打的遍体鳞伤的霍祁年,刚好看到了他。
作为专业的护理,他一眼就知道朱明宇不对劲。
要不是他及时发现了,朱明宇估计都要发烧烧成傻子了。
那会朱明宇也还小,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身体不舒服了是因为自己生病了。
那个时候,由她家出面,跟朱家打了招呼,说要留朱明宇在家里多住几天。
老朱总那个老登,高兴的不行,正好他嫌朱明宇在家碍事,影响他办婚礼。
于是,朱明宇在她家一住就是两个多月。
朱看护天天去她家陪朱明宇,开导他。
说起来,虞南栀觉得朱看护如果做心理专业,也是一把好手。
现在的朱明宇被他开导的太开朗了,一点都不内耗。
那个时候,就连她爸妈私下都跟朱看护说。
“霍祁年和朱明宇身世差不多,你可以的话,也帮忙多开导开导霍祁年吧,他太安静了。”
十岁多的男孩子,正是爱闹爱折腾的年纪。
除了她哥哥文静之外,谁家的少爷不闯点祸,闹出点事情来。
她小时候整天就光吃他们的瓜了。
但只有霍祁年,安静的吓人。
不是和她哥哥一样的文静。
霍祁年是沉默寡言,一天下来,可能说上十句话都算多的了。
那十句话里,有九句半都是跟她说的。
也不是朱看护对霍祁年不上心,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。
她到现在还记得朱看护是这么跟她爸妈说的。
“朱明宇的性格像他妈,天生的乐观派,开导开导,他自己就能走出来,霍祁年……”
朱看护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我不想,是我也拿他没办法,我看他跟南栀话多一点,南栀那孩子,整天傻乐的,说不定孩子跟孩子之间多玩玩,会让他渐渐好起来。”
那个时候,朱看护就说,“虽然先天的性格会影响他,但是更多的,还是因为他有心理病,我也带他见过的易白爷爷几次,他的心门不开,医生也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