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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宥仪看着前方的被烟熏黄了的墙壁,“你试过了吗?”
南熙点头,又怔怔地摇了摇头,“我想过可能的办法……除非我愿意放弃这里的工作,否则的话……没有什么路能走得通。”
仿佛过来人一样,姜宥仪理解地看着她,并不意外也不掩藏地问:“你害怕,是不是?”
南熙闭上了眼睛。
她把头埋进了臂弯里,逃避似的,半晌之后,才几不可查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可是害怕解决不了问题。怕了,退了,就永远走不出深渊了。”
姜宥仪伸手,动作很轻很慢地扶着她的肩膀,让她从自己的避风港里抬起头来,看向了自己,“不要害怕,不要后退,不要拿人渣的恶意惩罚自己……该付出代价的是作恶的人,不该是你我。”
“逃避不能解决任何事情,反抗才能,”她一字一句,语气是过来人的那种强烈的共情和推心置腹的诚恳,“难道你想看着他继续春风得意地逍遥,却要将自己逼到绝望枯萎的境地吗?天理昭彰,人总要为自己讨回公道。”
从没想过还有这一条路的南熙一时呆住了。
她愣愣地看着姜宥仪,而姜宥仪的目光极度冷静,仿佛砂纸磨砺过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响起,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——
“我帮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