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闻,貌似魋灵与他关系不错,而与纤尘·灵焕关系亦不错。在河漯泗神·陵泽君的款款的言词里,再次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三无禁地之时,突然,一道白光闪过,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声音来,“一眼万年,一见钟情呵……自见到青唳郡主那一刻,魋灵便魂不守舍,无法自拔。为图与青唳郡主交構之快,为夺取妖兽之神灵力,竟自不量力不顾安危与强者对决,又不顾自己苦修勤炼而来的神力与灵力,全部归置于?媚夫人·囚殇的掌控之下,任其摆布……想必,那时的佾灵更是他魋灵最大的绊脚之石吧。”刹时,我的喉咙深处像被遏制住似的,难以呼吸————
我再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整理了一遍后,感觉仿佛突然开窍了一般,一切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明了,一阵阵寒意从脊背悄然升起,冷得我直打哆嗦。
“这个天杀的,竟然如此……”
我定了定神,深吸几口气,捂着胸口,踉跄着向河漯泗神走去。
“是鬼楝鵨大人将佾灵小娘子作为上乘之礼送与了你,是吗?”我颤抖着大声问道。但剧烈的疼痛又让我连连后退,最终跌坐在地。“是魋灵托付鬼楝鵨大人送来的……对不对?”此时,我已经泣不成声。
四周一片死寂。
“是魋灵托付鬼楝鵨大人将佾灵小娘子送与你的,是吗?”我从泪眼婆娑的双眼中,看到面前几近魂飞魄散的婈旑、依然面无表情近乎冷血的陵泽君,以及嘴角微微上扬的赤戮天尊·乌束。
我无力瘫坐在地,半天起不了身。虽与魋灵有一面之缘,但与佾灵却是素未谋面,实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佾灵会如此痛心疾首,对魋灵又是这样深恶痛绝。就在这时,眼前黑影一晃,带来一丝凉意,我不禁又打了个寒颤,抬眼,正看到婈旑正一脸惊愕地伸过手来扶我起身。
“数月之后,我对鬼楝鵨大人所言的上乘之礼终于产生了兴趣,便召他前来相见……”
河漯泗神说着,望着前方那宛如仙宫般的阁楼,竟一时失了神,片刻后才继续说道:
“那日,鬼楝鵨大人仍是一袭素雅长袍,笑容温润如春,步履轻盈地步入室内。他人还未至,酒香已先行飘至,那浓郁而醇厚的气息弥漫了整个空间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又停顿了下来,仿佛被记忆中那甘甜的琼浆玉液所吸引,陷入了深深的怀念之中。
乌束娘子嘴角一扬,转身向阁楼走去,显然她已耐着性子听了许久。河漯泗神见状大惊,如梦初醒般急忙匍匐于地,恭敬地将她拦了下来。
“那鬼楝鵨大人并未急于开口,而是先从坛中倒出一杯佳酿。在他的示意下,轻轻抿了一口……这佳酿绝非五国之物,它竟蕴含着妖兽的神灵之力。且其力量之强,不在我之下。就在我愕然之际,鬼楝鵨大人又呈上一只布满各色鲜花的精致木匣,香气四溢,也绝非是我所见之物。”
“哦——”乌束娘子这次不仅扬起嘴角,就连隐匿在烟熏妆下的眉角也跟着往上一挑。
“天尊,千万不要小觑它的小巧,当我接过它时,差点在鬼楝鵨大人面前失了颜面——竟耗费了我大半的神灵之力才稳稳托住它。那木匣看似黝黑坚硬,实则柔中带刚,暖如初阳,匣面各色鲜花竞相绽放,争奇斗艳,无论我尝试何种方法,都无法打开此木匣……”河漯泗神说着,凝脂般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抹红晕。
“依鬼楝鵨大人所言,那木匣中有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灵兽正在疗伤。他知我性格淡泊,对三界之事、五国之争漠不关心,因此特意费了些心思来引起我的兴趣。当得知佾灵竟在匣内疗伤并进行修炼时,确实令我大吃一惊。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,那时她还是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灵兽,尚未修炼到能够幻化成人形的地步。而再次相见时,她竟已变得如此强大,单这木匣中蕴含的神灵之力便已不在我之下,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尽管我面无表情,但鬼楝鵨大人仿佛洞察了我的心思,未等我开口,他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——往日,虽与魋灵交情匪浅,但看他终日与?媚夫人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