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不如!”那道疾如闪电的黑影在谈笑间显露出了真身。看到眼前这人,我顿时瞠目结舌,心中暗自惊叹:我从未见过如此正气凛然、颇具王者风范的人物。他的气质令人肃然起敬,仿佛自带一种无形的威严和力量。
只见那男子头戴一顶用金子精心雕琢而成的明黄色冠冕,面容俊朗,剑眉星目,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。眼眸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他身着一袭暮蓝色宽袖长袍,内里衬以明黄色长袍,更添几分尊贵与威严。
若非酉炀神侍以冷眼相待,我曾一度以为他就是沧溟帝。然而,如此这般人物,其神灵之力竟不如鳃鮊髥那清寡之躯所蕴含的力量。初见时,此人来势汹汹,早已令我惊魂不定;如今他们彼此间又互相堤防,我更是胆怯地躲在酉炀神侍身后,迟迟不敢探头。
“既然鬿魼神侍赏光寒舍,何不随我前往,共饮一杯薄酒,畅谈一番,岂不痛快?”酉炀神侍不等对方回应,也顾不上我的安危,径直向大门走去。我暗自惊讶:“他现在的行为又与刚才出手救我时判若两人……真真是令人捉摸不透!”望着酉炀神侍渐行渐远的背影,我哪敢有丝毫停留,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。
这人不仅形象气质皆具王者风范,就连他踱步而行的从容也透着一股霸气。尽管他步伐不疾不徐,我还是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。然而,即使我一心赶路,也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在故意放慢脚步等我。
我唯恐避他不及,哪有胆量与之周旋。不过,考虑到酉炀神侍的面子,想必他也不敢有过激之举。对于他的小心思,我视而不见,置而不理,只顾低头朝前疾步如飞,却不料怀中木匣猛然一沉,我一时把持不住,木匣竟赫然跌落在地。
这一震,木匣本身倒是安然无恙,但匣面上那厚重的鳞片却被震碎了一地。我惊慌失措地将木匣捧在满是窟窿的掌心中,生怕里面脆弱的生灵无法承受又一次的重击。仔细查看了一番,却看不出什么端倪。正欲张口呼唤酉炀神侍,只觉眼前人影一晃,他已立于身侧。
“就是这只木匣吗……”鬿魼神侍·鸷戾不等鰓鮊髥开口,便脱口而出。话刚说到一半,顿觉不妥,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急切,而这种急切可能会引起我们的怀疑。
鳃鮊髥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,只把目光落在木匣之上来回扫视,片刻后,他缓缓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错,时机已到!”我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,心中疑惑他连说了若干个“时机”究竟包含了几层用意。
话音刚落,只听得木匣内传来一阵细碎而稚嫩的呓语声。我顿时屏住呼吸,瞪大双眼,不由自主地望向酉炀神侍。不知这呓语声是出自鬼面三郎·鱼鮊鲐还是木匣之主佾灵,但无论是哪一个,能有生命迹象都令人振奋不已。
鬿魼神侍·鸷戾饶有兴致地凑近相看。然而,那阵细碎稚嫩的呓语声却犹如昙花一现,转瞬即逝。就在疑惑间,那木匣如先前般忽然泛起一阵微弱的荧光,紧接着光芒骤然大盛,一道闪电随之而来。
待光芒散尽时,那硕大的花蕾已赫然屹立于匣面之上。本以为它会在下一瞬间从中心裂开一条缝隙,却不料它竟缓缓舒展开花瓣,刹时,香气馥郁,弥漫四周。就在这时,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划破天际,迎面扑来,从眼角的余光中我无意间捕捉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。
喜悦之色透过酉炀神侍·鰓鮊髥那冷然素净的脸上微微浮现,不禁勾起了他的嘴角。只见他轻柔地摊开掌心,小心翼翼凑近花蕾,生怕惊动了周遭的空气。待最后一片花瓣掉落时,一个粉嫩圆润的小人正躺在花蕊中大声啼哭。
“这是……”鬿魼神侍·鸷戾见此情景,再次失声。与此同时,酉炀神侍那刚刚的泛起的喜悦连同上扬的嘴角仿佛被冰封一般,瞬间凝固在了那里。我不明所以,再定睛看向那个较小可人的婴孩,可除了他头顶上那一缕无风自动、高高悬于半空中、细细长长的头发之外,并无其他特异之处。
据亀无蠡曾言,这缕头发唯有天选之子才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