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他的身上,喝问道,“你的刀呢?”
“放家里了。”定安耸耸肩,“谁打酒还带着刀呢?”
“一个刀客忘了刀,就是取死有道!”
“唔唔~”定安吃着茴香豆,笑容不改。
唐手船越目光狠厉,盯着他的脸:“你很让我失望,没有刀的刀皇,还有几分威胁?”
定安笑道:“你来试试?”
唐手船越死死盯着他,冷冷道:“好!”说着重重唾了一口,就要大步走过去。
就在这时,身后几个浪人飞奔而出,纷纷大叫道:
“船越大人,何须你‘东瀛第一高手’出手?就让我们先对付他!”
“黎定安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上!”
“为皇影大人报仇”
唐手船越面色一变,咬牙切齿道:“一群马鹿!”
正喝骂之时,却听定安笑道:“来得好!”
就见他长身而起,义手负在背后,只以左掌一拦。
当当当!
数柄倭刀斩在定安臂上,竟迸发腾腾火星,金铁交鸣声刺耳,却一道白痕都未留下!
“啊?他怎会这么硬?”众人无不大惊。
定安浓眉一掀,长笑一声,叫声“滚回去吧”,手掌微沉,哗啦声响,那几口倭刀如草纸糊就,应声化为一堆铁片。
不仅如此,劲力狂暴余势不止,沿着刀柄传至几个浪人身上。
喀喇喇!
浪人们齐声悲鸣,站在原地摇晃两下,纷纷跌倒,眼耳口鼻流出血水。
剩余的众多浪人脸色惨变,纷纷止住脚步,有的胆子小的,更是双腿一软,瘫在地上。
定安一手按腰,朗声喝道:“小鬼子们,就这点儿水平,也敢来中华阁闹事?”
唐手船越眼睛越来越亮,走上前来大声道:“好!没有刀的‘刀皇’,也是如此厉害!”
定安盯他一阵,笑道:“你是如今的‘东瀛第一高手’?”
唐手船越沉声道:“正是!”
定安森然一笑,徐徐道:“十一年前,皇影是死在俺手里。可他是个真武人,硬汉子,俺敬重他。”目光如刀,上下扫视船越一番,嗤笑道,“你,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
忽地踏上一步,五指抓向唐手船越。
“我是什么东西?!”唐手船越爆喝一声,五指聚拢,一记手刀以排山倒海之势劈来,“你打过就知道!”
砰!
定安按在唐手船越手上,向前轻轻一推。
唐手船越一觉内劲涌来,浑厚凝重,恍如铜璧倾轧,当即运转内劲。
孰料定安这一推,劲力前后相叠,少说也有十来重。唐手船越化解一重,又来一重,正自应付不暇。
定安忽然将掌变拳,呼地捣来。
“南天神拳!”
这一掌一拳,先后两推,劲力大异,方向也各不相同,唐手船越闷哼一声,身不由主,突然手刀偏转,斩向身后浪人。
“喀嚓”一声!
夜里迸发腾腾血浪,数名浪人胸前豁开大口,内脏噗噗掉落,登时倒地惨死。
就在这时,唐手船越忽觉胸口一轻。
却见定安蹿入人群中,左拳挥起,击向一人顶门,左脚起处,踹向另一人胸口。
不料这二人武功极高,躲闪近身只在一瞬,又同时挥刀扑上,招式凶狠。
定安爆喝一声,左臂燃起熊熊烈火,抓住一人脖颈,烧得皮肉“刺喇”作响,人四肢狂舞,疼得大声尖叫。
瞥见另一人持刀搠来,定安不闪不避,义手反肘撞击。
“当啷!”
“咔嚓!”
两声同响,倭刀搠在定安胸口,崩碎的铁片糊了那人一脸,还没惨叫,已被铁肘撞得鲜血狂喷,倒飞出去。
定安拂了拂胸口,顺手将掌中之人掐死。抬眼看着逃走的剩余几人,突然一晃身,大鸟般出现在空中。
“跑什么?”
定安哈哈大笑,身未落地,半空已出掌,呼地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