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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的是他刚回来时,两人聊起的那个话题。
此时的傅玉筝早就没力气了,累得只想睡觉。闻言,她睁开眼,见狗男人依旧精力充沛毫无疲态。
她轻笑道:“原来,镍哥哥体力依旧,脑子却变笨了。这都猜不出来。”
高镍:……
傅玉筝好笑地又瞥了狗男人一眼,但她实在太困了,没再卖关子,直接公布答案道:
“我兴奋的是,侍画夸我的指甲是人世间最美的呀!”
高镍:……
果然,对于小女人来说,夸她美比啥都强。
于是乎,高镍叼住小媳妇的耳垂,笑着夸她:
“媳妇儿,你不仅指甲美,整个身子更美,雪白雪白的会发光!每回只需看上一眼,就馋死我了!”
傅玉筝:……
赶紧闭上眼睛装睡,免得狗男人发情,又抓住她……来第三次。
高镍:……
呃,他的夸赞居然不起作用?
看来,怎么夸她美是门学问,得好好研究研究!
~
次日清晨,没有狗男人的痴缠,傅玉筝顺顺利利起了个大早。
穿上华美的衣袍,坐到梳妆镜前开始梳妆。
巧梅挑帘进来,汇报府里最新的消息:
“少夫人,世子爷从昨夜一直昏迷到现在,始终未醒,太医来了两波,全都束手无策。”
闻言,傅玉筝笑了。
高晏昏迷不醒,够林氏急得上火了,指不定今日从娘家回来,就能看到林氏嘴角满是燎泡呢。
谁叫林氏只有高晏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呢。
至于高晏,若是就这么死了,也成。怎么说,也是被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妻子给活活气死的,也算值。
当然,若高晏侥幸活了过来,也无所谓,继续虐他便是。
总之,静观其变。
大半个时辰后,梳妆完毕,傅玉筝对今日的妆容和服饰很是满意,美滋滋地来到床前叫高镍起床。
不过,有了上回的经验,叫醒狗男人后,她就飞快地后退……后退到高镍探出手臂也够不着的地方。
免得狗男人心血来潮,又把她往身下压,把她一早上的心血又给毁了。
高镍见她如此,眼珠子一转,就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他当即笑道:“昨夜答应过今早不碰你,就不会碰你,我言出必行。你怕什么?”
尽管狗男人这般说,傅玉筝依旧不上前,只站在远处催促道:“镍哥哥,快起来啦,今日我可不要再迟到。”
每回聚会都迟到,她也怪不好意思的。
她明明是个守时的人!
高镍闻言,起身笑道:“说得好像为夫不守时似的。明明我也是个极其守时的人,唯有与你黏糊在一块时……才变得不守时。”
傅玉筝:???
狗男人,还变成她的错了?
赶时间,懒得与他打情骂俏,“快起床吃饭!”丢下这句,傅玉筝转身就去外间的饭桌前候着。
半个时辰后,两口子终于早早地出发了一次。
~
娘家靖阳侯府。
木邵衡、傅玉舒和蝶衣,率先抵达靖阳侯府。
傅啸贞作为今日的东道主,早早候在了大门外,远远瞧见木府的马车拐进巷子口,他就走下台阶站到了路边。
“镇边王、王妃、郡主。”木邵衡一行人挨个下马车时,傅啸贞非常守礼地一一拱手请安。
见他如此,刚从马车厢里钻出来的蝶衣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三叔,你总是这么客气。”
“礼多人不怪。”傅啸贞笑着看向车辕上的蝶衣。
“若我偏要怪你礼数太多,让我不自在了呢?”
蝶衣一身浅紫色长裙跳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