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“你是人，我也是人，谈何妖魔之说？”
闻言，郑直不恼不怒，而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，淡淡笑道：“哦，我明白了，原来所谓的西天佛国高僧，觉得谁是妖魔，那他便是妖魔。”
“你……”
月光菩萨怒目而视，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“巧舌如簧，找死！”
日光菩萨更是失去耐心，怒而暴喝。
“理论不占优势，就想着杀人灭口么？原来这就是出自西天佛国的高僧，今日倒是长见识了。”
见恼羞成怒的二女，郑直却是不紧不慢，讥笑出声：“只可惜，你们二位今日杀不了我，灭口一说，更是无稽之谈咯。”
“死！”
日光菩萨不再废话，手中光刃便是甩出。
光刃蕴含着轮回境的气息，无比可怕。
郑直虽隔较远，却已有了些许窒息之感。
不过，他脸色却是丝毫不变。
掌心微微摊开，三根金色的猴毛在其掌心之中漂浮，闪闪发光。
郑直也不犹豫，张口一吐。
细如发丝的猴毛便是飘散而出。
最后，在空中忽而爆开，化为三只身披铠甲，手持精致铁棍的猴子。
“妖孽，吃俺老孙一棒！”
其中一只猴子大喝一声。
手中棍子猛砸而出，将那迎面而来的光刃，敲成碎片。
“孙老哥？”
郑直微微一怔。
因为眼前三只猴子的模样，跟孙悟空一模一样。
不过，郑直也很快反应过来。
这三只猴子，不过是分身而已。
身后，石瑶目光也落在三只猴子身上，神色一怔，想到一种可能，她眼角忽然不受控制的凝聚泪珠……
“这是……那猴子的气息？”
日光菩萨神色一呆。
感受到熟悉的气息，她那精致的俏脸之上，浮现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。
月光菩萨也是这般，整个人都傻眼当场，娇躯止不住颤抖。
其实也不怪她们如此。
当年的齐天大圣，太过耀眼，太过惊世。
对她们这些西天诸佛造成的心理阴影，至今都抹之不掉。
然而，郑直接下来的话，却是让本就惊恐不已的二女，脸色大变。
“大圣已出五指山，随后便至！”
郑直微微一笑，缓缓开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