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折磨折磨你，让你听话点……”
季云泽本就受制于九首，不能动弹，在听了他的话后身体更是僵硬的厉害。
‘压迫……’
季云泽突然想起，对方说的不错，他的手上早已沾染了数条无辜人的生命，他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，这种感觉……
明知是错，却依旧无法改变。
内心深处，有些东西似乎破碎了。
他没有回头路了……
“或许我应该把你关起来，或者干脆打断你的腿，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……”
“……无聊。”
被蒙住眼睛的季云泽耸了耸鼻尖。
“对待坏人可不就是要这样吗？”
“如果我有罪，那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，但我还是希望您这位神应该一视同仁。”
“你是说北慕辰？那你说说，他有什么罪？”
九首松开了手，只觉得对方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他……”
“他想为族人报仇雪恨，没罪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为了报仇雪恨，所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位面努力争夺修炼资源，没罪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他有罪在哪？有罪在惹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小美人上？你想让他死，所以他便有罪？”
九首又笑了，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容却是恶意满满，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。
“哈……哈哈……是……你说的对，他当然没有罪，主角又能有什么罪？有罪的是我，他挡我的路，所以我认为他该死……那个神不是想让他成神吗？我怎么能让那个该死的神如愿以偿呢？我杀不了神，我也不会让他好过，也只有北慕辰死了，我才能改变我的结局……”
季云泽却是苦笑起来，以至于笑容到最后竟演变成了啜泣。
“别哭……”
九首伸出手指，竟是温柔的擦拭着对方脸颊上滑落的泪。
下一秒，他却是突然俯下身子———（段评）
旋即，九首坏笑着将季云泽拥在怀里，在其耳边低声轻吟道：
“我还等着你向我复仇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