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迹歪歪扭扭,却带着滚烫的温度,和三百年前凯刻的“星尘语法第0条”一模一样。
阁楼外的老槐树上,新的“记忆投影花”正在开放,花瓣上映着银河系的画面:火星的麦田里,星尘水正浇灌着歪扭的麦秆;木星的空间站里,硅基生命体正喝着咖啡味的声波药;仙女座的岩浆湖边,
新的声波刻痕正被星尘覆盖——所有的“错误”都在生长,所有的思念都在回应,所有的爱都在星尘里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语法。
艾拉重新坐回摇椅,怀里抱着布熊,手里握着那本旧日记。阳光渐渐西斜,把阁楼的影子拉得很长,布熊耳朵上的星尘还在闪烁,像凯当年耳后的校准器,永远亮着温柔的光。 她没有再写日记,只是闭上眼睛,听着老槐树的沙沙声,听着通讯器里偶尔传来的星尘共振,
听着银河系各处传来的“错误”——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像一首没有旋律却无比动人的歌,是宇宙写给所有“愿意爱的心”的情书。 晨露再次凝结在布熊的耳朵上,裹着星尘,裹着思念,裹着三百年前凯刻下的温度。
星尘还在落,情书还在写,老阁楼的晨光永远明亮,永远温暖——因为爱从来不需要完美的语法,只需要一颗愿意“错误”地、真诚地、永远地去靠近的心。 而那只歪扭的布熊,会永远坐在窗台上,耳朵上落着晨露与星尘,等着每个愿意相信“错误即温柔”的人,来读懂这封写了三百年,还在继续写下去的,关于爱的永恒情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