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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星眠拿起口罩,蠢蠢欲动。
她提前给顾醒发消息:我姐在图书馆没
顾醒:没看见。
顾醒:需要我帮你找她吗(醋意满满版本)
阮星眠:没看见最好,我来找你了。
顾醒:好。(爱意满满版本)
同一时间,拎著水果零食,站在阮星眠床位边的阮星月,气得能徒手捏碎手里的手机:“阮星眠,你最好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两周没上课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请一个月的假”
“姐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人在哪儿”
阮星眠咬咬牙:“你们学校,图书馆门口池边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阮星月走出宿舍楼,“在那儿等我,哪里也不许去。”
怎么办怎么办
阮星眠原地挠头。
坦白多少
她是先跪地求饶,还是先挺肚子提醒她姐不能打孕妇。
恍惚中阮星眠记起很小时候的事。
七岁的阮星月上小学二年级,暑假时在爷奶老家凉蓆上哼哧哼哧写暑假作业。
四岁的她想爬却爬不上去,姐姐又不理她,她没事可做,拖走了姐姐放地上的,去地里装了一书包泥巴,费力地拖回来,跟姐姐邀功——姐姐,书包可以种了。
当天晚上阮星月打了她手心,罚她站墙角,一个人蹲在水池边费劲巴力洗书包。
实在洗不乾净她就丟了,转身拉墙角同样脏兮兮的阮星眠隨便洗洗,带回去睡觉了。
姐妹俩重归於好。
阮星眠不知道,她为什么会对原主小时候经歷的事记忆犹新。
就像她亲自经歷的一样。
反而是原主长大后的记忆模糊不清。
被姐姐管教的恐惧感再次袭来。
思来想去,她打通顾醒的电话:“顾醒,快来救救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