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吃什么?
午饭的时间本就很靠下午,她现在不怎么饿,但想了想,还是给出一个回答:“豚骨拉面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还想喝一些什么吗?”
“白天的鲜榨果汁很好喝,还有吗?”
闻言的萩原研二带上了笑容:“当然,我给你再榨几杯。”
她笑着点头,然后又回房间里休息。
“她看起来好累,先让她休息吧。”
萩原研二离开时,和松田阵平这样说,后者也这样想着。
两人离开。
回到房间后的川上绮奈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绷带,因为那块玻璃扎的很深,当时医生说差点扎到重要部分,所以伤口一直养到了现在,只不过相比于之前动作时还有些痛,现在已经毫无感觉了。
并且有些泛痒,这是恢复好的前兆。
她应该换一下药的,川上绮奈记着,准备等吃完饭后提。
下一秒,敲门声再次响起,心想或许是萩原警官又要问什么,她打开了门,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安室透。
对方提着一个医药箱:“你手上的伤口应该需要换药。”
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,川上绮奈点点头。
于是她侧身,让安室透进入房间内。
他来到房间中的桌子上,将医药箱放在上面。
“最近手还疼吗?”
川上绮奈摇头:“已经不疼了,就是有些痒。”
“那就是快好了,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检查一下,我再给你换药。”
她坐在椅子上,将自己的手伸过去。
安室透拿出剪刀,将那层绷带剪开。
其实昨天泡完温泉后琴酒就帮她换了一次药,又想到琴酒了,川上绮奈忍不住开始想对方,她还记得自己临走前他站在旅馆前的画面,忍不住感到一丝凄凉。
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?满世界找她要炸掉警视厅吗?
她一开始没有想到来接她去警局的人萩原研二松田阵平,也没有聊到这是安室透的计划,所以临走前她还在安慰对方自己过段时间就回来。
川上绮奈转头看向外面的天色,天色已经开始变黑。
琴酒不会真的把警视厅炸了吧。
她看着安室透将原先的绷带拿开,她手中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,长出了新肉,也开始结痂。
安室透先是给她的伤口处消毒,随后又拿出药膏涂在伤口处。
“恢复好之前就不要碰水了。”
川上绮奈点点头。
安室透抬头,看到她充满忧愁还皱着眉的小脸,开口询问:“怎么了?”
她看向他,摇了摇头。
安室透微微一笑,将她手上的包扎打了一个完美的结。
“如果你有什么缺的东西记得告诉我。”
“我要在这里住多久?”
川上绮奈这样问,这段时间一直这里来那里去的,她现在十分想家,原本她和宫池右川上斋三人住在一起,而现在她已经很久都不见两人了。
之前一起住的时候都已经养成了习惯,三个人过着各自的作息,节假日偶尔出去玩,虽然因为两男一女这个搭配遭受了很多白眼但她从没有觉得不好。
其实也觉得过,只不过此时陷入回忆,都被她美化掉了。
“大概,一个月。”
安室透这样说,但实际上这是最少的时间。
“好吧....”
她垂着眉,也明白因为什么事情所以导致自己只能住在这里。
“我好难过。”
她和安室透也算是“私奔”的关系了,于是直接坦诚的开口。
“我都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和哥哥见面。”
“还有宫池右。”
“还有很多人。”
安室透看她沮丧的样子,安慰:“你想见你哥哥的话,过段时间可以找机会把他接过来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,抬头看着他,眼睛都亮晶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