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着吧,”她压低声音,“我会让你们知道,招惹不该惹的人是什么下场。”
当夜,陆真在天牢借着昏暗的烛光,用木炭在墙上画出案件脉络。高湛送来的食物夹层里,藏着关键证物的藏匿地点提示。她摩挲着墙上的刻痕,嘴角勾起狠厉弧度:“沈碧的簪子上有沈嘉敏的血迹,娄青蔷书房暗格里藏着通敌密函——这些证据,足够送你们下十八层地狱。”
再审之日,大理寺气氛凝重。陆真镇定自若,当庭呈上沾血绣帕与密函账本。当证物一一展示,沈碧脸色惨白如纸,瘫倒在地,再也装不出柔弱模样。娄青蔷还在垂死挣扎,却被突然闯入的侍卫押上证人——正是她试图灭口的腊梅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还有何话可说?”陆真逼近一步,眼中满是冷意,“准备好受刑吧,从你算计我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要下无间地狱!”
陆真被侍卫押解着走过长廊,身后传来娄青蔷与沈碧故作娇弱的议论声。她攥紧镣铐的手指微微发抖,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血痕,却突然仰头轻笑出声。
“怎么,怕了?”娄青蔷踩着细碎的步子追上来,在她耳边低语,“陆掌事不是伶牙俐齿吗?现在知道求饶了?”
陆真缓缓转头,目光扫过娄青蔷得意的脸,又落在躲在她身后掩嘴窃笑的沈碧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两条狗吠得再凶,也不过是跳梁小丑。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任由轻蔑的语气在回廊间回荡,“先让你们多活几日,多得意几天——这仇,我记下了。”
高湛远远望见这一幕,正要上前,却见陆真冲他微微摇头。她垂眸时眼底翻涌的寒光,让娄青蔷莫名打了个寒颤。“走着瞧。”陆真转身时,发丝扫过娄青蔷的脸颊,“等我出来,会让你们知道,得罪我陆真的下场。”
夜色渐深,天牢里的陆真借着月光,用碎瓷片在墙上刻下一道道血痕。每一笔都带着刺骨恨意,她喃喃自语:“娄青蔷,沈碧,这场戏才刚刚开场。我会慢慢跟你们算账,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世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