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朝时期,北齐皇宫内一片奢靡。文宣帝与爱妾郑美人正在花园中嬉笑玩乐,突然,文宣帝脸色骤变,捂着胸口瘫倒在地,口中不断吐出鲜血。郑美人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着唤来太医。
娄皇后闻讯匆匆赶来,看着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文宣帝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。她冷冷瞥了一眼一旁哭泣的郑美人,随即下令:
"将这妖女拖下去杖毙,免得脏了陛下的眼!
"郑美人哭喊着被侍卫拖走,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宫中。
太医全力施救却无力回天,最终跪地颤声道:
"陛下...龙驭宾天了!
"娄皇后神色冷凝,心中早有盘算。她暗中调遣娄家精锐兵马,将皇宫内外牢牢掌控,随后派人将儿子高演唤至跟前。
"儿啊,如今陛下驾崩,这皇位理应是你的。
"娄皇后眼神中满是野心,
"你且放心,为娘已安排妥当。
"高演却面露犹豫,恭敬道:
"母后,儿臣自知能力不及高湛,朝中大臣也多倾向于他,这皇位...儿臣恐怕难以服众。
"
次日,娄皇后召集群臣,商议立新帝之事。朝堂上,娄家党羽纷纷进言,力推高演登基。娄大人更是大声道:
"高演殿下贤德,必能带领我大齐走向昌盛,这皇位非他莫属!
"张相却站出反对:
"长广王高湛,文韬武略,素有贤名,由他继承大统才是众望所归!
"
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,娄皇后冷笑一声,身后的侍卫立即包围朝堂。很快,消息传来,娄家兵马已将张相府团团围住。张相面色惨白,无奈之下只能低头妥协。
高演的登基大典在太极殿举行,当他穿上龙袍的刹那,诡异的烟雾突然从龙袍中升起,弥漫整个大殿。众臣惊愕,窃窃私语,认为这是不祥之兆。但在娄皇后的示意下,大典还是勉强完成。
此时,在从东海巡视回宫的途中,高湛乘坐的船只行至河中央。突然,数十名黑衣人从水中冒出,持着利刃向船上袭来。高湛虽武艺高强,奋力抵抗,但寡不敌众,船只也被破坏,高湛落入湍急的河流中,身影很快被浪花吞没。
另一边,在陆府,官商世家的陆真自幼丧母。她聪慧过人,精通经商之道,是父亲在生意上的左膀右臂。然而,这却引来了继母的嫉妒和不满。
陆家为朝廷烧制的喜瓷,开窑时竟全部变成了黑瓷。江大人前来查看,连连摇头:
"这可如何是好,烧了几十年的窑口,怎会突然出此变故?
"陆父心急如焚,却也无计可施。
就在这时,陆真外出归来,她仔细查看了窑口和烧制过程,自信道:
"父亲莫急,女儿已找到喜瓷变黑的原因。
"众人将信将疑地重新开窑,果然,这次烧出的瓷器洁白如雪。江大人惊叹不已:
"陆姑娘真是聪慧过人!不过,这几十年的老窑突然出问题,其中必有蹊跷。
"
陆父经过调查,发现是赵安用河泥修窑,还购买便宜的劣质木炭,才导致喜瓷烧制失败。他怒不可遏,当即决定:
"赵安,从今日起,账本全部交给陆真,采买之事你也无需再管了!
"赵安脸色一变,眼中闪过怨恨,却不敢反驳。
太极殿上,高演望着空荡荡的龙椅旁娄太后垂帘的身影,手中的玉笏板被攥出细密的汗渍;陆府后院,赵安偷偷将账本塞进继母的丫鬟手中;而浑浊的河水中,高湛的玄铁腰牌正随着暗流,漂向未知的方向 。
太极殿内,高演望着龙椅旁垂帘听政的娄太后,玉笏板上的汗渍晕开了朝服的暗纹。
"陛下,长广王至今生死未卜,是否要增派人手搜寻?
"尚书令的进言让殿内气氛骤凝。娄太后轻抚东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