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得头发硬邦邦的，还对着空气练习挑眉。
他忍不住吐槽：“赵泽宇这发胶，一会儿要是拍他的戏，风吹都吹不动吧？”
杨小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也笑了：
“他那是为了上镜好看，上次直播他就因为发胶太多，被网友吐槽头发能当凶器，现在还没改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一会儿吻戏，你打算怎么演？是按剧本里写的深情闭眼，还是...”
“我哪知道啊，”吴奈挠挠头，额头上刚补的粉底又蹭掉了点，“我没演过救完还得吻的戏。”
周围的工作人员笑得更欢了，场务拿着剧本跑过来，递给两人：
“吴老师，杨老师，你们先对对词，把情绪捋顺了。这场吻戏虽然突然，但台词不多，主要靠眼神和动作，你们俩别太紧张，就当是...就当是拍一场普通的对手戏。”
吴奈接过剧本，翻开那场吻戏的页面，上面用荧光笔标着“将军眼神坚定，公主含泪闭眼，吻戏时长三秒”，他忍不住念出声：
“三秒？应该很快吧？”
杨小越也凑过来看剧本，手指点在“含泪闭眼”那几个字上：
“含泪闭眼才难呢！我得先挤出眼泪，还得保持妆容不花，一会儿要是眼泪流太多，把睫毛膏弄花了，拍出来就成熊猫公主了。”
休息时间快结束了，工作人员开始布置拍摄场景。
假山坡、断箭、散落的道具兵器，看起来跟宣传照的布景差不多，就是多了点“战场凌乱感”。
吴奈走到假山坡上，试着站了站，结果脚滑差点摔下去，幸好杨小越伸手拉了他一把：
“你小心点！这假山坡比小院的菜畦还滑，一会儿拍吻戏要是摔了，可就成喜剧吻戏了。”
“多谢公主相救，”吴奈顺着她的话开玩笑，“一会儿拍吻戏，我一定站稳，不让公主跟着我一起摔。”
杨小越白了他一眼，却没松开拉着他的手，直到他站稳才松开：
“谁跟你开玩笑？一会儿要是摔了，导演肯定得让重拍，拍十遍八遍的，尴尬死了。”
导演拿着对讲机喊：“各部门准备！演员到位！下午第一场，吻戏，开拍倒计时十分钟！”
吴奈和杨小越赶紧走到指定位置，化妆师最后一次给他们补妆，场务在旁边调整灯光。
吴奈看着杨小越被口红涂得鲜亮的嘴唇，又想起早上吃的韭菜盒子，突然紧张得咽了口唾沫：
“那个...你早上吃韭菜盒子，漱口了吗？”
杨小越脸瞬间红了，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：
“你闭嘴！我不仅漱口了，还嚼了口香糖！倒是你，刚才吃的包子，别一会儿有葱味！”
周围的工作人员笑得前仰后合，导演对着对讲机喊：
“吴奈！杨小越！别打情骂俏了！赶紧进入状态！再闹，吻戏就拍到天黑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