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抢着往恋综里递资源。想当初你为这项目跟我磨了半个月，可惜啊...”
省略号后面的潜台词，王姐比谁都清楚。
可惜你押错了宝，可惜你现在成了圈子里的笑柄。
王姐抓起副驾上的冰咖啡，纸杯在掌心被狠狠攥住，“咔嗒”一声脆响，冰凉的咖啡顺着手掌淌下来。
她不是心疼林浩。
这个被她一手捧起来的艺人，仗着几分流量就恃宠而骄，伪造病历、买通狗仔，每一步都在自毁。
她早提醒过他收敛，是他自己把路走死了。
可吴奈团队的“赶尽杀绝”，让她咽不下这口气。
发布会上，那些录音、凭证砸出来的时候，没有给她留半分斡旋的余地，仿佛要把她这三十年在圈内攒下的体面，都踩在脚下碾成泥。
上午参加行业酒会，几个相熟的经纪人故意绕着她走；
下午去见甲方，对面直接把她的资料扔回来，说“和林浩绑定过的，我们不敢用”。
三十年资深经纪人的骄傲，在吴奈团队的风光无限和同行的冷眼旁观里，碎得彻底。
电梯口的人群渐渐散去，吴奈和田薇坐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。
王姐掏出另一部手机，指尖在通讯录里划过，停在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上。
“不是要继续你们的恋综吗？”
“我让你们这档节目，彻底死掉。”
电话接通，王姐的语气里一半是阴狠，一半是决绝。
她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：
“王姐，这时候找我？”
王姐看向吴奈商务车驶离的方向，车尾灯在车库尽头变成两个小红点，最终消失。
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：
“帮我查恋综的备案信息，还有...吴奈团队之前接的那个公益项目，我要它的所有内幕。”
挂了电话，她发动汽车。
车窗外，庆功宴所在的写字楼依旧灯火辉煌，那些属于吴奈等人的荣光，在她眼里都成了即将熄灭的烛火。
她知道，自己这一步踏出去，就是和圈内当红的团队正面为敌，但三十年的江湖经验告诉她。
体面不是别人给的，是自己抢回来的。
“吴奈，田薇，你们的庆功宴，该结束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