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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串的银铃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,清越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。
“这手串传了八代,戴它的女子都是安安分分当护身符,你是第一个敢‘破规矩’的。” 他顿了顿,语气缓和了许多,“可你说得对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沈家能在运河上立足百年,靠的不是虚无的传说,而是实打实的本事。”
他转头看向众人:“这些日子,若不是清沅,我们恐怕已经遭遇了好几次灭顶之灾。她有能力,也愿意为家族出力,我们没有理由拒绝。”
族里的长辈们议论纷纷,有人赞同,有人依旧坚持祖训。
沈敬之拍了拍手,示意大家安静:“我看这样吧,以后行船时,让清沅参与议事,遇到水情和生意上的问题,也听听她的意见。若是她的计策管用,便由她主持;若是不行,再另做打算。”
沈老爷沉吟片刻,终于点了点头:“就按三叔的意思办。”
听到这话,沈清沅激动得眼眶都红了。她盼了这么久,终于得到了家族的认可。
腕间的玛瑙珠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喜悦,水色柔光越发温润,银铃的声响也变得轻快起来。
陆景然走到她身边,微微一笑:“恭喜你,清沅表妹。”
沈清沅抬头看向他,眼中闪烁着泪光,却笑得无比灿烂:“谢谢你,表哥。”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 “福兴号” 的甲板上,也洒在沈清沅的脸上。
她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,未来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她,但她不再害怕。
因为她终于可以卸下 “吉祥物” 的枷锁,用自己的能力守护家族,守护这运河上的平安。
当晚,沈清沅开心的难以入眠,她想:“今日方知,真正的渡厄平安,从不是手串带来的传说,而是自己手中的力量。”
腕间的十八子静静躺在书页上,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玛瑙珠上,泛着温暖的光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