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越来越响,戏台中央的木偶突然开始燃烧,黑色的火焰包裹着木偶,却没有烧毁它们,反而让它们的动作更加诡异。“柳承业木偶” 的身体扭曲着,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,红光闪烁的眼睛死死盯着柳承业,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。
“最后一幕,报应。” 杀罗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,回荡在偏厅里。“柳承业木偶” 突然从戏台上跳下来,走到柳承业面前,拿起一把小小的弯刀,猛地刺向自己的胸口。
柳承业感觉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,像是真的被刀刺穿了,他低头一看,一把由黑色雾气凝聚而成的刀,正插在自己的胸口,鲜血顺着刀柄缓缓流下,染红了他的官服。
他想拔出刀,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。胸口的剧痛越来越强烈,意识也渐渐模糊,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枚西夏玉佩,眼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—— 他为了权力,为了富贵,害死了萧策,背叛了国家,最终却落得这样的下场。
“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 面具人冷冷地说。柳承业倒在地上,鲜血染红了偏厅的青砖。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却再也没有了气息。
随着他的死亡,戏台突然消失不见,偏厅恢复了原本的模样,只有那滩血迹,还有地上的佩剑,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。
杀罗从柳承业的怀里摸出那封伪造的通敌书信 —— 书信被油纸包着,还完好无损。他将书信递给面具人:“老板,罪证到手了。”
面具人接过书信,看了一眼地上的柳承业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:“走,回去复命。”
两人转身离开宰相府,消失在汴京的夜色里。偏厅里只剩下柳承业的尸体,还有那滩渐渐凝固的血迹,诉说着他的罪行与报应。
拿到柳承业的罪证后,面具人和杀罗连夜赶回了黑风口的院落。苏清沅还坐在椅子上,抱着萧策的身体,眼睛通红,显然是一夜没睡。
“罪证拿到了。” 面具人将书信递给苏清沅,又伸出手,“玉戒。”
苏清沅接过书信,确认是柳承业伪造的通敌信后,才缓缓取下指间的玉戒,放在面具人手里。
玉戒离开指尖的瞬间,她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面具人接过玉戒,满意地点点头:“等着,我这就帮你复活萧策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