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婉清刚走出木偶剧场,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 —— 是周景明!他穿着一身黑色短打,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,刀身是铁做的,刀柄上还缠着黑布,显然是早有准备。他身后跟着两个家丁,都是身材高大的壮汉,手里拿着木棍,眼神凶狠地盯着李婉清,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。“婉清,你果然在这里!” 周景明冷笑一声,声音里满是杀气,他一步步逼近李婉清,刀身映着阳光,晃得人睁不开眼,“把灯交出来!只要你把灯给我,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,不然的话,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李婉清往后退了几步,把灯紧紧抱在怀里,像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:“周景明,你别太过分!沈玉芙已经安息了,这灯现在就是普通的灯,没有任何邪性了!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?我们夫妻一场,你就不能留点情分吗?”“情分?” 周景明嗤笑一声,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跟我谈情分?你换了我的灯,坏了我的事,还知道了所有秘密,你觉得我会留着你吗?只要这灯还在,就有人知道我当年是靠沈玉芙的骨血才活下来;只要你还活着,就会有人知道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今天,你和这灯,都得死!”他挥了挥手,两个家丁就像饿狼一样冲了上来。左边的家丁手里拿着木棍,朝着李婉清的胳膊打过来;右边的家丁则伸手去抢她怀里的灯。李婉清吓得转身就跑,可她一个女子,力气小,跑得也慢,没跑几步,就被左边的家丁用木棍绊倒了,膝盖摔在地上,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。“抓住她!别让她跑了!” 周景明大喊着,快步走过来。右边的家丁抓住李婉清的胳膊,用力把她按在地上,另一只手就去抢她怀里的灯。李婉清死死抱着灯,指甲都嵌进了灯木里:“不给!这灯是沈玉芙的心血,我绝不会给你这种人!你想毁掉它,除非我死!”“那你就去死吧!” 周景明被激怒了,他举起手里的刀,刀身对着李婉清的胸口,眼神里满是狠厉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我本来还想给你留个全尸,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,那我就先杀了你,再把灯砸了!”就在这时,一道黑影突然从巷口闪过来,速度快得像风。只听 “铛” 的一声脆响,周景明手里的刀被打落在地上,刀身摔在青砖上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李婉清抬头一看 —— 是杀罗!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,刀身闪着寒光,眼神冰冷地看着周景明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“动她,问过我了吗?” 杀罗的声音很低,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,让周景明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。周景明吓得脸色惨白,指着杀罗,声音都在发抖:“你…… 你是谁?别多管闲事!这是我和我妻子的事,跟你没关系!”“闲事?” 杀罗冷笑一声,身形一晃,瞬间就到了周景明面前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把他提了起来。周景明双脚离地,只能徒劳地挣扎:“她是我们老板护着的人,你动她,就是动我们木偶剧场的人!你说,这是不是闲事?”
周景明的脸瞬间白得像纸,他看着杀罗冰冷的眼神,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。他挣扎着想要逃跑,却被杀罗死死抓住,连动都动不了。两个家丁见状,想上来帮忙,他们举起木棍,朝着杀罗的后背打过来。可还没等木棍碰到杀罗,妙妙就从剧场里走了出来,她身形灵活,像只猫,一脚踹在左边家丁的膝盖上,只听 “咔嚓” 一声,家丁的膝盖就弯了,疼得他惨叫着倒在地上。右边的家丁还想动手,妙妙反手一巴掌,打在他脸上,家丁的嘴角瞬间流出血,晕了过去。“周公子,你还是老实点吧。” 妙妙走过来,手里把玩着绣帕,眼神里满是轻蔑,“你害了沈玉芙,又想杀李婉清,这笔账,今天得好好算算。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?”李婉清从地上爬起来,膝盖摔破了,流着血,可她顾不上疼,走到杀罗身边,看着被提在半空中的周景明,眼神里满是失望:“周景明,你到现在还不知错吗?沈玉芙用自己的命救你,我真心待你,把你当成丈夫,你却只想着自己的名利,为了名声,连一点人性都没有!你杀了沈玉芙,害了小桃和周福,现在还要杀我,你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周景明还想狡辩,他看着李婉清,眼神里露出一丝 “委屈”:“婉清,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我不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