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乔面红耳赤,喉部紧缩感伴随浅快呼吸。
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球,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紧张压抑的味道。
李昭激动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,抑制不住心脏剧烈跳动。
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胸口,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奔流。
李昭心中的火焰已经燃烧到顶点,眼神更是炙热滚烫。
榆乔用双臂死死护住胸前,满脸的哀求之色。
榆乔哭声哀求道:“殿下,臣妾有孕在身,臣妾不能……望殿下开恩放过臣妾,殿下……”
李昭淡然一笑,道:“爱妃你并未有身孕,那只是本宫使的一计,本宫若不说你有身孕,榆伯俨那老匹夫怎么会这么快把立储之事提上日程?”
“榆乔你就别再想着为榆林生儿育女了,你还是为本宫生一个龙子吧!”
李昭的话不亚于五雷轰顶,顿时榆乔如坠深渊。
自从榆林死后,榆乔得知自己怀上了榆林的孩子,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。
每晚她都抚摸着自己的肚腹入睡,因为那里有榆林的生命在延续。
这是她的梦,幸福的梦,可李昭的一句话让她的梦碎了一地。
瞬间,榆乔心如止水,愤恨的盯着李昭,眼角流下两行绝望的眼泪。
她不再挣扎,不再反抗,希望没了,生与死也就无所谓了,活得不亚于行尸走肉。
榆乔认命的闭上双眼,这具没有灵魂的身体谁爱拿谁就拿去吧!
李昭一贯喜欢征服的感觉,他见此情景反倒没了兴致。
榆乔感觉身上空了,她睁开双眼李昭已经离开。
……
一匹战马在黑夜中疾驰,清脆的马蹄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马背上的这员武将便是张数冥。
天空破晓,战马飞奔进老君山,这座深山老林便是榆钱那一万甲士安营扎寨之地。
张数冥骑着战马站在高岗上喘息片刻,放眼望去丘陵下面几里外便是甲士营盘。
由于相距甚远,白色营帐如星星点点。
张数冥望向前方,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。
就在这时,只觉后面一道寒光乍现,脖颈处冷飕飕的凉气逼人。
张数冥转头看去,一把绣春刀已向他迎面劈来。
刀法太快,犹如疾风闪电,心知不好,却已躲闪不及。
一刀斩将下去,一道血线从脖腔喷射而出,随之张数冥的人头滚落在地上。
张数冥像被剁掉头颅的一只小鸡子,从马背上栽落下来当即绝气身亡。
用刀之人正是鱼化龙,刀法以快、准、狠着称,很难有人能躲过他三刀,故而鱼化龙有鱼三刀之称,又被称为刀魔。
鱼化龙在张数冥的尸体上将刀上的血迹擦干,然后宝刀入鞘。
就在张数冥从右相府后门出来的之时,张数冥就被文泰来发现了。
文泰来立刻派手下去禀报鱼化龙,告诉鱼化龙榆钱派人出城搬兵。
而文泰来只身一人尾随在张数冥身后,一路来到城门。
张数冥出城不久,鱼化龙便赶到了,文泰来告诉了张数冥赶往老君山的路线,鱼化龙便带人去追赶张数冥。
文泰来留下将城门守将拿下,换成了自己人暂时看守城门。
一名侍卫从张数冥的尸体上翻出榆钱的将军令牌,交到鱼化龙手中。
鱼化龙令牌在手如同掌握千军万马,前提是老君山这一万甲士不但要认可令牌,还要认可手持令牌之人。
否则这令牌就是一块废铁,而拿令牌之人可能也会惹来杀身之祸。
鱼化龙扳鞍上马,一骑绝尘向营盘飞驰而去。
其他侍卫纵马跟在后面一路追随。
此次鱼化龙仅仅率领五百铁骑,虽然这五百铁骑各个勇猛无敌。
但与一万甲士相比人数相差还是过于悬殊,鱼化龙很可能全军覆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