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炸开,空中竟真的凝出根红绳——红绳带着“嗡嗡”的轻响,跟月老牵错线似的,“嗖”地缠上甲虫王的腿,缠得还挺紧,勒出圈红印子。
那原本疯魔的甲虫王,被红绳一缠,血眼里的红光突然“滋”地弱了半分,竟闪过丝迷茫——它下意识歪了歪头,甲壳“咔”地响了声,尾刺还不自觉地卷了卷,活像被顺毛的大狼狗突然懵了圈,瞅着锦衣公子的眼神都软了三分,连挣扎的动作都慢了半拍。这一下可把锦衣公子吓得猛地后退半步,手一抖,阵旗“啪”地砸在糖堆上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——活像被强行塞了份“跨物种相亲邀请函”。
旁边的乌鸦看得直拍翅膀,笑得快喘不过气,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“沙沙”响:“哎哟喂!锦衣公子,你这是给甲虫王写‘土味情书’呢?看它那眼神,怕是要给你发‘虫界好人卡’,顺便封个‘甲虫皇后’啊!这波‘跨物种暧昧’,连月老看了都得删好友!”
锦衣公子脸涨成了糖炒栗子: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再乱说我把你毛拔了做‘愤怒的小鸟’同款鸡毛掸子,让你天天被弹弓射!”
甲虫王一听这话,刚软下去的眼神“唰”地又红了,红绳突然“啪”地绷紧,血光直直射向乌鸦,跟要把它戳个透心凉似的。乌鸦吓得立马收声,捂着嘴直翻白眼,却还在那儿憋笑,肩膀抖得跟抽风似的——那模样,明摆着在说“你完了,但愿情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。锦衣公子又气又怕,恨不得把那首《甲虫王赋》嚼碎了咽回去。偏那红绳还在“嗡嗡”发光,甲虫王盯着他的眼神越发古怪,弄得他进退不是,只能硬着头皮往后挪,每挪一步都觉得红绳在“哒哒”拽他,跟被催婚似的。心里把乌鸦骂了八百遍——这哪是解围,分明是给自己招了个“虫类桃花劫”,还是带绑定效果的那种!密道顶的石屑“簌簌”掉下来,像在嘲笑他这倒霉处境。
锦衣公子被红绳缠得没脾气,瞅着甲虫王那古怪眼神,突然福至心灵:“要不……我再吟首诗骂它?”
柳湘莲突然拽了把锦衣公子:“快看!它体内的牛屎菇快开成花海了——七步诗阵要成了!”
甲虫王还在被红绳牵着晃悠,浑然不知自己每挣扎一下,体内的“七步诗阵”就凝实一分。那些牛屎菇的孢子正随着它的血液流动,等它踏出第七步时,便是这些“毒花”炸开的时刻——到时候别说缩水脱困,怕是要缩成一滩带蘑菇的烂泥了。
甲虫王在内外夹击下,身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“咔咔”缩小——体内的唐家马桶怪像台超频运作的抽水机,“咕噜咕噜”狂吸它的能量,大便怪喷出的彩虹泡泡在五脏六腑里炸开,牛皮糖网越收越紧,牛屎菇的菌丝“滋滋”钻进骨髓,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被榨干;体外的自残buff还在叠,尾刺“噼啪”抽打着石壁,像是在给自己敲冲锋号,甲壳上的火星溅在地上,烧得糖渣“簌簌”冒黑烟。
终于,它缩到半人高,前爪在藤蔓上“咔嚓”扒开道缝,硬邦邦的壳子“噌”地滑过囚笼,带起串火星“噼啪”溅在糖渣上,总算从缝里钻了出来。“嗷——”它得意地扬了扬尾刺,尾尖的黑血滴在地上“嗒嗒”响,仿佛在宣告胜利。可眼角余光瞥见锦衣公子手里那根红绳还在“嗡嗡”发光,又看到乌鸦蹲在光墙上冲它挤眉弄眼,那欠扁的模样像根刺扎进心里,仇恨瞬间压过了脱身后的狂喜。
它猛地挣断缠在腿上的最后一缕藤条,藤条“啪”地弹开,带着不死柳的火星“噼啪”落在地上。接着,它开始一步一步往前挪——每一步都踩得糖渣“咯吱”响,节奏越来越快,跟按了“倍速播放”似的,连石缝里的糖块都被震得“咕噜噜”滚下来,糖渣堆里的残诗碎片“煮豆持作羹”几个字随着震动“簌簌”作响,密道顶的碎石也“簌簌”往下掉,活像场“死亡走秀”的倒计时。
结束引导语
哇哦。这章把“文化暗杀”玩出花!曹家七步诗竟是“七步成尸”谐音杀,甲虫王缩成迷你款还被红绳缠出跨物种暧昧——笑点裹着毒舌炸,谐音梗比糖渣还密,下一章怕是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