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是没有。
皇后见实在拨不动陵容,皇上对她更是宠爱平平,三不五时去一日的,根本动不了华妃的地位,直接反手推出其她人。
雍正也顺势而为笑纳了,博尔济吉特贵人一天,赐号吉,富察贵人一天,除了正常赏赐啥也没有,夏常在两天,赐号旻。
最后一位是……沈贵人三天,跟着又是换匾额又是送绿菊,皇后立马看到了新商机,中途借着菊花打脸了一把华妃。
沈眉庄半分没察觉自己无知无觉中成了别人的对点火铳,满脸笑意欣赏着院子里的花花呢。
采月一张嘴咧得牙不见眼,“原还想着小主是最后一位侍寝的,却没想到……竟是最得皇上看重的”。
“说换匾额立马就给换上了,还送了这许多新培植的绿菊来,果然老话说的对,这好事呀……多磨~”。
沈眉庄唇角微勾,不轻不重训斥了她两句,“行了,大白天的说什么呢”。
采月多了解她啊,“奴婢说的都是真的,这一两月里,皇上对谁都淡淡的,别的不提,就延禧宫那位,早前首个被抬了去,还以为能如何呢,没曾想啊……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,皇上除了三不五时给点赏赐,翻牌子可是极少的”。
沈眉庄的笑容似乎更浓了几许,“行了,就你话多,背后议论小主成什么样子”。
菊花事件的确是把华妃打击得不轻了,挑了个请安的日子直接来了把大的,小太监泼脏水,沈贵人被迫换装迟来。
“嫔妾请安来来迟了,请皇后娘娘恕罪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