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那小子妻子,说不定还在青楼里玩过呢,今年三十四五岁,正是有风味的年纪,而且她女儿从小长得也俊,如今大概也快熟了。”
“等他弄死宁奕,将那贱奴的人头提过来,我也就砍了他,安上一个私斗的罪名,谁查下来都与老子无关喽……”
几名杂役闻言,相互对视一眼,接着齐齐露出坏笑,又一次推杯换盏起来,还吵闹着要一起上,求王总管别吃独食。
屋外,檐下的雨点密集,斜着打湿了宁奕全身。
他背着筐篓,静静拿着那柄染了血的宽厚重刀,罕见地沉默了一下。
原来从一开始,王宝华派霍勇去杀自己时,就没想过让他活。
就是死了。
也要霸占妻女,将那个男人最后珍视的东西榨干。
可他不理解,因为分明霍勇生前是那样厚道。
王宝华不谈,屋中的几名弟子就有人受过霍勇恩惠,现在却在一起研究怎么玩弄他在山下的妻子与孩子。
“都该死啊。”
一记雷声,忽而从天上闪过。
雨幕里的宁奕嘟囔着,轻叹一声,右手握着那柄宽厚的铁刀,上面的雨水却被滋啦蒸发。
紧接着,一汩汩难以想象,厚重滚烫的热气,从那刀身里渗出来,发出比雷声还响的颤鸣。
“谁!?”
于是,这时,屋内的众人终于回神,意识到屋外有人存在,不过还没等他们反应。
“嘭!”地一声。
屋外的宁奕,便一刀砍了进来,脚踩雨跟疾风,一刀将近处的两名杂役弟子枭首了。
头颅滚进热烫的火锅里,吓的王宝华瞬间面无血色,肥肉直颤:
“宁,宁奕!”
“是你!!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