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夫人的当,现在好了,那刀纤纤被骁九三文钱给风光嫁出去了!哈哈哈?大盛王朝王爷的正妃娘娘!能不风光吗?”
“你别胡说!康王妃与康王是一见钟情,康王娶她就是想让刀神医好好医治睿王,他们是亲叔侄!怎会像你说外面的这样?睿王得遇其他高人神医自是可喜可贺,但你们也不能反污康王妃的名声,还将康王一片孝心踩于脚下!这岂是君子所为?”
“啧啧啧!都混成这熊样了,还好意思说君子不君子的,其中的弯弯绕绕咱也没空和你多说,就早一些万一我只告诉你一点,那贪财女在兰陵讹买的大批粮食,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落在了我们小王妃手里,这回正替你们返还给安平的老百姓,我们小王妃花钱买粮食救的是勤劳肯干的农人兵士,可不是这等自以为是的吹牛大王!
你们想拿回去当枪使的那群驻守干坝子的将士早就饿死了,如今这里有的只是一群睿王府种地的下人奴仆!”韩锐也是一身泥泞的走进来,先自己舀一大瓢凉水喝下,就看袖口擦一下嘴就开喷。
“你是大盛的将军!竟甘当他人私奴!”
康王特使被气坏了!康王妃丢人现眼的事怎会传得如此之快?更可气的是,都说睿王娶的是个又丑又傻又穷的孤女,她哪里来的银子买粮?买了那么多粮,如何一下子就运到安平和干坝子救急?
都是刀纤纤那恶丑妇人造成的!要没她的百般作妖,这是什么屁的小睿王妃能买到大批粮食吗?没有了这些粮食,这群没骨气气的软骨头会自甘为奴?
“没错!我们全是睿王府的奴仆,但是,你们想成为我们这样的奴仆可是不配的!爷们忙得很,没功夫和你磨牙,看在同为武人的份上,奉劝各位一声:天作孽犹可活,人做孽不可活!滚回去报信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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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的人讲得很清楚,若是不娶那刀氏女,自己手握大军就算只占着这封地,谁当上皇帝不得给这大将几分面子?
如今却因此事闹得自己都快无落脚之处了:父皇的厌恶不待见;群臣权贵的嘲讽看不起;兄弟的排挤打压;属于的鄙视不服........太多了!
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错误娶亲造成的,这次最大的损失就是让姓梁的狗杂碎抄了后路!
梁大少爷所料不差,康王当然是有所准备的,他把从接替睿王当上大将军到如今的所有事情,前前后后的都仔细想了一遍,发现最大的错误就是迎娶刀纤纤的事情,丢脸不算,主要是军权这边损失过大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应该插手这事。
如果没有自己插手,睿王就不会花大代价去寻找其他的神医,人都一样,只要前面的还有一丝希望,就会紧紧抓住不放,很少有人会主动放弃另寻他路!
那刀郎中其实就是个空有其名的江湖骗子,而他女儿更是个贪财俗气的女无赖,如果自己不去沾手,这俩垃圾人渣沾上的就是睿王,那么现在后院不得安宁的就是睿王,他或许不会死,但是半死不活是肯定的,他哪里还有能力来管理理这封地?如果不走错这一步,那么现在干坝子那些种地的兵就是自己的!自给自足,除了我康王,谁的话都不听!
派去干坝子接驻军的人回来了,带回来的消息却足以要了自己半条命:去的人见到了当地最高将领田诚言,他从泥田里走出来,一身的泥污却是满脸的自信与灿烂,就着田边的水洗干净手,带着自己派去接人的特使回到营帐,拿出一卷帐策摆在特使面前。
“耿特使看看这帐策,这是我田某人拿到手的粮饷和统辖的人员数目,人员都是有名有姓的,不信你可以一个一个去核对,看完后请告诉我,这一两万人如何在三四十天没有一粒粮食的情况下存活?”
就因为要为难梁博文,拨给干坝子的粮饷的确有所克扣,不曾想一旦有了这先河,后面的竟然层层克扣,到了田诚言手中确实所剩无几,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,梁博文回安平后再也没有给过一粒粮!
“田将军,自梁太尉走后你们就没有收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