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为主要训练科目的海军航员。
但所有的“逃课”行为,都有其对应的代价。
相比起动能实弹和爆炸武器,雷射步枪產生的光压微不足道,因此毫无停止效应。
重装组轻鬆积累起了足够的速度,就如同一柄巨锤,將帝国阵线撞了个人仰马翻,接著顺势挥舞沉重的盾牌,施展盾牌猛击,无情殴打。
躲在盾牌后面的更多玩家则抽出等离子近战武器,凶狠地砍杀上去。
战斗进入到肉搏混战阶段后,结果便再无悬念。
抢得先手的玩家们凭藉更高涨的士气,以及更优秀的身体素质,很快取得全面优势。
他们按照执行官的吩,优先砍坏帝国水兵手里的武器,然后再去重点关照那些斗志最强烈、死活不肯放弃的“顽固分子”。
优先攻击武器的行为,已经足够阐明沧源的仁慈。
但要是还不领情、不识好列的话,也不介意陪你们玩点血腥的。
草原一斧头砍断抵抗最强烈的帝国水兵的骼膊,接著反手一副,砍掉头颅。
“哈哈!老班长太帅了!”
跟玩家比谁不要命,你们有这个资格吗!
紧接著,更多帝国人被无情肢解,鲜血从断肢处被心臟泵出,喷溅在皇子的面甲上。
“不..—.”
皇子看向不断倒下的下属们。
“这,这没意义!我们不应该就这样像垃圾一样死掉!我哪怕是成为战俘,也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,也还可以被赎回去—
年轻而尊贵的他作为帝国名將,拥有足够多的实战经歷。
然而以往在经歷实战时,他都以舰队总指挥的身份,待在宽阔豪华的舰桥里,坐在那带有加热和按摩功能的舒適舰长座椅上。
缺少基层经歷的莱曼从未经歷过真正的廝杀,从未近距离体验过这种生命转瞬间化为一堆死肉的血腥。
这一刻,他发现所有的英勇和高尚,所有自幼被灌输的价值观念,所有那些被帝国讚颂的战土品质,都变得航脏而又令人厌恶。
除了不会死的人,没有人天生不怕死。
想获得这种宝贵的品质,需要一遍一遍地在死人堆里打滚,一遍一遍地突破自身心理承受力极限,然后才可能发生脱变。
或者,乾脆接受洗脑,或者服用精神毒品。
养尊处优的莱曼从未真正体验过死亡的残酷,却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凭藉某种“天赋”,抵抗到最后一刻,这是他犯下的错误。
他心中那个英勇无比、无所畏惧的自己,只能是一场幻梦而已。
“帝国海军!放下武器投降!这这是命令!立刻照做!”
5分钟后,陆渊得到莱曼被俘、敌舰得到控制的消息。
幽冥號首先脱离曲速航行状態,深海號紧隨其后。
两亿公里之外,以20艘瘫痪红炽、不断爆炸的帝国战舰为壮丽背景,一架“雕梟”重型太空战机进入无动力滑行转態。
另一架与眾不同的红色帝国战机停在它不远处,长空拿起通话器。
“之前你说想再较量一场,所以我特意来满足这个愿望。这次是你贏,我先被雷射打中10次,干得不错。”
汉娜的声音立即从另一头传来。
“你放水了!別以为我看不出来!这次不算,必须还要有第三场!”
“哈哈也许吧。那不如把这变成长期训练科目,如何话说你从什么时候发现后面是我的”
“当然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。飞行习惯就像是飞行员的指纹,独一无二。”
“我看是因为我之前提醒过你,所以一直在聚精会神地等著吧”
“哪—哪有!你又是怎么钻到那架战斗机里去的你不应该还在幽冥號的舰桥里吗”
长空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开启座舱盖,离开战机,缓缓飘到汉娜面前,用指节敲了敲对方的座舱盖。
“这是个秘密,只有在你加入沧源之后,我才有可能告诉你。”
长空微微歪头,伸出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