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那些直接的靠近更让墨徊感到心惊肉跳。
他似乎正在被白厄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坚定的速度,纳入对方的领地范围之内,或者说,白厄正在试图让自己完全融入他的生活。
步步紧逼,却又温柔无比。
墨徊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温水逐渐包围的黄油,正在一点点、不可避免地软化、融化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,试图分析现状:白厄变回大人是好事,他能自理,能享受美食,更安全。
至于这些越界行为……或许只是白厄表达亲近和感谢的方式?
毕竟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,关系亲近些也……正常?
他试图用理性来说服自己,忽略心底那丝陌生的、被如此强烈地关注和需要着而产生的悸动。
这天下午,墨徊又在画架前发呆,铅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划着凌乱的线条。
白厄则坐在旁边的地毯上,翻看着一本墨徊以前的速写本。
忽然,白厄抬起头,看向墨徊:“小墨。”
“嗯?”墨徊回过神。
“你之前说,”白厄的指尖点着速写本上某一页,那上面画着江南水乡的乌篷船和莲叶,“等我能吃东西了,要天天给我做煎饼果子,管够。”
墨徊的心跳漏了一拍,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:“……嗯,说过。”
“那,”白厄冰蓝色的眼睛望着他,里面闪烁着清晰的笑意和期待。
“从我之前提起开始,是算第一天吗?”
阳光透过窗户,落在白厄带着笑意的脸上,也落在墨徊微微发红的耳根上。
墨徊看着他那副样子,忽然觉得,也许……被这样一只大型犬步步紧逼着,也并不是一件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至少投喂起来,很有成就感。
他低下头,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
“……嗯,算。”
小剧场:
墨徊:不对劲啊(大脑加载中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