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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表情凝固在脸上,眼睛瞪大到极限,嘴巴微张,仿佛听到了宇宙中最荒谬、最惊悚、最不可理喻的呓语。
“父亲……?”布洛妮娅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里,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“阿哈……?”杰帕德的下颌线绷得死紧,戍卫官的镇定几乎崩盘。
“欢愉星神……?”
可可利亚感觉自己嘴里像是猛地塞进了一大块万年寒冰,那股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舌头,顺着喉咙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她眼眸剧烈收缩,连带着周围的空气温度似乎都骤降了几分。
她终于理解了嘴里卡冰渣的比喻是何等贴切。
“墨徊……的父亲……是……阿哈?!”
佩拉的声音尖细,充满了世界观被彻底颠覆的惊恐,她手里的小本子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短暂的、足以令人窒息的死寂后,是星和三月七几乎同步的、带着崩溃意味的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!!祂老人家是不是有大病啊!!!”
星的尖叫充满了“果然如此”的抓狂和无力感。
三月七的尖叫则直指核心——用如此惊悚的方式“喂食”自己的崽?
这已经不是“欢愉”能解释的了,这简直是宇宙级的精神污染!
姬子轻轻叹了口气,优雅的面容上也带着一丝无奈和深深的忌惮,她声音温和却带着沉重的分量。
“欢愉……那位星神……祂的思维和行事逻辑,本就不能用我们凡人的常理来揣度。”
她看向床上沉睡的墨徊,眼神复杂。
“对祂而言,这或许……真的只是表达关爱的一种有趣方式。”
姬子的话,像一把冰冷的钥匙,瞬间打开了众人记忆的闸门。
那位……
等等……
墨徊……他好像确实是……欢愉令使?
这个信息像闪电一样划过每个人的脑海。
是啊,墨徊那不太标志性的乐子人性格,那偶尔对“有趣”近乎偏执的追求,以及他展现出的种种不可思议、又带着浓烈“欢愉”色彩的力量……
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身份——他是欢愉星神阿哈的令使。
这是宇宙中许多势力都知晓或推测到的事实。
但是!
令使……和星神的亲生子嗣……这完全是两个维度、两个概念的存在!
这其中的差距,如同萤火与烈日,尘埃与星河!
令使,是星神力量的代行者,是获得星神恩赐的“工具”或“宠儿”。
而子嗣……那是血脉的延续,是星神本质的一部分。
是真正意义上的“神子”。
所以……
可可利亚感觉嘴里的“冰渣”更大了,寒气几乎要将她的思维冻结。
她看着血泊中那个沉睡的青年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“所以……墨徊……他不仅仅是欢愉的令使……他……他本身就是……”
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,仿佛要吐出那个重若千钧的词:
“阿哈的……亲子?!”
这个认知如同无形的海啸,瞬间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你妈的星神这种概念玩意怎么可能有孩子啊!
除了早已知情的列车组和似乎并不太意外的桑博,贝洛伯格的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真相冲击得头晕目眩,灵魂都在震颤。
布洛妮娅的身体晃了晃,扶住了旁边的门框才站稳,她看着墨徊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和茫然——
她一直视为朋友、甚至带点哥哥感觉的墨徊,他的父亲……是那高踞星海之上、以万物为戏、视众生为棋子的欢愉星神?!
杰帕德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,但动作僵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