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,选择了另一个同样困扰他的谜团。
“如果有一个人……他说他小时候曾经和你一起共处游玩,经历过一些具体的事情,比如……放风筝,或者一起熬果酱……他描述得绘声绘色,细节清晰,甚至提到了只有你知道的、比如对某种果子束手无策的窘态……”
白厄的语速很慢,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那刻夏的反应:“但是……你的脑子里,却对他所说的这些经历,毫无印象。”
“就像……那段记忆被凭空抹去了一样。”
“而更奇怪的是……可能有另一个……第三者,他似乎对这些事情无比清楚……”
他想到了盗火行者那嘶哑的“蠢……记住他……”的话语。
白厄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:“这……又算是什么?”
这一次,那刻夏没有立刻发出刻薄的嘲讽。
他抱着手臂,眼睛微微眯起,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白厄描述的情况,确实比刚才那个“数据论”要具体得多,也……诡异得多。
这触及了记忆与认知的领域。
“记忆……”那刻夏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了许多,带着学者特有的冷静分析,“并非坚不可摧的石碑。”
“它可能被扭曲,被覆盖,甚至……被有意识地抹除。”
“第一种可能,也是最常见的:谎言。”
“对方在编造故事,试图利用你记忆的模糊处建立虚假的联系。”
“至于那个所谓的第三者,可能是同谋,也可能只是对方为了增加可信度而虚构的见证人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第二种可能,则更值得警惕:认知污染或记忆篡改。”
他的语气变得凝重,“翁法罗斯并非净土,黑潮带来的不仅是物理上的破坏,还有对精神层面的侵蚀。”
“一些古老的禁忌知识,或者某些未被完全理解的、来自黑潮深处的力量,可能具备扭曲甚至抹除特定记忆的能力。”
“你所说的第三者,如果存在且确实知情,那么他要么是施加这种力量的源头,要么……就是和你一样,是某种力量影响下的幸存者或锚点。”
那刻夏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白厄脸上,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:“白厄,你提到的浆果束手无策……这很具体。”
“如果对方连这种只有你自己才可能记得的细节都知道……”
他眼里的光芒锐利如鹰隼,“那么,谎言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。”
“指向认知干涉的可能性……就很高了。”
他身体前倾,那只独特的眼眸仿佛要洞穿白厄的灵魂,一字一句地问道:
“……白厄。”
“告诉我实话。”
“你最近,到底又惹上什么大麻烦了?”
小剧场:
来古士:试图清空错误存档。
阿哈:卡bug。
墨徊:制造od。
来古士:?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