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再四处逛逛。”
我点头,随即蹲在池子边开始钓水球。
听老板说,只要能将水球顺利钓离水面就算成功。
那我钩——!
啊,失败了。
纸做的绳子很脆,即使钩中,也会因为水气球本身的重量而断掉。
又连续试了三次,绳子再次断掉,砰的一声掉回水池里。
袖口湿透的我沉默,望了眼自己的钱袋。
玩一次是200摩拉。我准备钓三个,一个给自己,另外两个给苍介和他的朋友。
也就是说,就只剩下三次容错的机会,再钓不上来就不能玩了……我掰着指头算,心里却在滴血,毕竟这花掉的800摩拉,都能买份鲷鱼烧了…!
我痛心疾首地挽起袖子,发誓这把一定全神贯注。
眼疾手快地钩起一个球的绳眼。这次竟然钩子竟然没有断!
钩中了!
好有成就感!
心情激动的我当即转头,想将这份喜悦传达出去——
身边空空荡荡。
并没有能够分享的人。
……奇怪。
我用手挠了挠脸颊。
为什么…我会下意识认为有个人在听?
老板将钓中的紫色水球递到我手边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这才想起来还差两个球没钓。
我收拾思绪,趁手感还在,又接连钓中一个白色和一个绿色的水球。
“哐当———”
不远处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,我和老板闻声望去。
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和一个小孩起争执。男的手上抓着一个钱袋,而小孩却死命抓住男人的衣服不放手。推搡间,二人推翻了堆在一边的雕塑装饰。
那是苍介!
“还给我!”苍介目眦欲裂,大吼道。
小孩的声音尖锐嘹亮,这一声顿时吸引了祭典上更多人的注意力。
不好!
男人见此心觉不妙,发力要将人挣脱,以便尽快逃离这里。可苍介却不依不饶,势必要把钱袋夺回来。
“那是我的东西!”野惯了的孩子怎会怕这种打,苍介始终不肯松手,十指更加发狠用力,深深掐进对方手臂。
这臭小鬼还没完没了——!
眼见有其他人上前,男人反手就从兜里掏出一枚匕首,直直刺向小孩胸口。
人群大乱,有人尖叫。
嘭!嘭!嘭!
三个水球迎面飞来,瞬间炸开。
液体飞溅,直接溅进男人双眼,被水液刺激到的他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一道影子冲了过来,一个滑铲直接把男人绊倒在地。
猝不及防的摔个狗啃泥,男人鼻梁生疼出血,还未做出反应,就又被一击重拳给打的抬不起头。
随后落下来的一脚更是狠狠踏在后背腰窝,腰间痛楚让男人无力起身。
伴随着凄惨的叫声,那人再次出手。他的动作又快又猛,擒拿切腕,即刻把男人双臂反剪在后。
男人脸色惊骇,又因肘部脱臼而扭曲。
制服就在眨眼之间,等周围人定睛去看,行凶之人就已经被人制服在地。
“苍介!”
不远处,又有一人飞奔跑来。
一个红发男孩跑到受伤之人身边,试图用双手捂住出血处。
苍介愣愣地瘫坐在地。
伤口汩汩冒血,却感觉不到疼。
男孩愣愣盯着滚落到地面上的事物。
一人一枚,
对方带来了另一枚。
苍介眨了眨眼睛,不确定般开口:
“平藏…你是来见我的吗?”
他打开护在胸前的钱袋,把石头捧到了对方眼前。嘴角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