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的触感给弄得哑口无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这无疑是场酷刑。
短短几分钟,对他来说却体感如年,好在那只手终于寻到了它想要的东西,五指滑入他的指缝,自然而然地交缠紧扣。
与此同时,一点凉意的吐息扑向耳边:“还是很疼吗?”
少年耳尖滚烫:“啊?啊??”
他完全懵圈,有种需要重新启动的美,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问的是什么,身后的人就已经有了动作,支起身体,然后,一眨眼,又到眼前。
倾奇者正低头,在吻他。
少年本能一颤,下意识想躲开,却被那份绵密的感觉所蛊惑。
柔软温凉的唇瓣,正极具耐心地厮磨着他的下唇,仿佛带着安抚的魔力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。
渐渐地,少年的呼吸开始紊乱,直到被熟悉的气息彻底裹满。
朦胧间,他似乎又听到几声清脆稚嫩的声音,将他混沌绵软的意识猛地拉回。
他恍惚睁眼,随即愕然睁圆了眼睛。
此刻,他的手正攥着对方的腰带,将人的上衣扯得散乱不堪,呈现出一副糟糕的景象。
而在松垮的衣襟下,倾奇者锁骨深陷,肩膀半露,透出一段匀润的白。
与此同时,在这片狼藉之上,那双靛色的眼睛竟也含着一片水色,波光流转,于昏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!
少年顿时弹射起身。
他扯来毯子将人一把裹住,仿佛再晚一秒,就会被天领奉行当场逮捕。
正当他想把倾奇者的眼睛都遮住时,手腕却被对方柔柔扣住,从而制止了他的行动。
倾奇者神色复杂地看着他:
“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少年脸颊涨红,结巴地说:“晚上凉……我、我帮你把被子盖好……”
说着,又在人的肩膀上裹了一层。
倾奇者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空气瞬间安静。
见人沉默不语,少年也讪讪地笑了一下,接着和人面对面坐着、大眼对小眼。
黑暗中,倾奇者的面庞辨别不清,可少年总觉得他正被人瞪着。
几分钟后,对方冷幽幽开口:“还不睡?”
少年尴尬极了:“那…睡?”
“哦,这样、”
听到这句话,另一人果断抽回手,旋即,后半句话如台词一般敷衍:“……既然你的手不疼了,那快睡吧。”
“哦!哦!好的!”
少年如蒙大赦。
被巨大羞耻感笼罩的他,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投来的白眼,而是用被子把自己牢牢裹住,接着闭上眼睛。
不知不觉,就歪着枕头睡着了。
…
醒来时,天色大亮。
一同享用过早饭后,少年便自告奋勇,抱着吃完的碗筷前往溪边清洗。
早间,树林一片寂静,临近溪畔才多了点声音,流水潺潺,顺着河床蜿蜒而下,整片水面都铺满了银色的纹彩。
一转眼,一周过去。
经过休息,他的腿伤有了明显的好转,虽然走路仍要拄着拐杖,但至少没那么疼了。
同样,另一人双手也在逐步恢复,恐怕要不了多久,伤疤就会消退,恢复到以前的样子。
在这期间,他们也敲定了远行的计划,先去离岛,待赚够船资,就出发前往蒙德,一睹它的风光。
离开山洞的时间则定在今天下午,为此,倾奇者起了个大早,以便备足干粮。
只是……
少年心想着,随即踏进了山洞,刚和人念叨了没一会儿,脚步声由远及近,眼前笼下一片阴影。
下一秒,一张唇覆了上来。
近距离下,倾奇者的睫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