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坚称自己无罪。
“涂如松,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?”汤应求一拍惊堂木,“来人!大刑伺候!”
衙役们立刻上前,将涂如松按在刑具上。夹棍、拶指等刑具摆在他面前,闪着森冷的光芒。涂如松吓得浑身发抖,却依旧喊道:“大人!我是无辜的!我没有杀妻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汤应求沉声道,“用刑!”
夹棍套在涂如松的腿上,衙役们用力一收,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。涂如松惨叫一声,额头青筋暴起,冷汗直流。他咬着牙,强忍着不招供,可随着衙役们不断加力,他的意识渐渐模糊,最终疼得昏了过去。
“大人,他昏过去了。”衙役禀报道。
汤应求皱了皱眉,挥了挥手:“先把他拖下去,醒了再审!”
接下来的几天,涂如松每天都要遭受严刑拷打。他的腿被夹得血肉模糊,手指也被拶指夹得变形,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,眼神也变得空洞。可即便如此,他依旧没有承认自己杀妻。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只要自己不招,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。
汤应求看着遍体鳞伤的涂如松,心里也有些动摇。他隐约觉得,涂如松不像是在撒谎。可杨同范和那些秀才每天都来县衙施压,要求他尽快定案,他也骑虎难下。案件就这样陷入了僵局,一拖就是一个多月。
转机发生在一个春日的午后。连续下了几天的春雨,麻城城外的河水暴涨,冲垮了岸边的一处土坡。一个渔夫在河边打鱼时,发现水面上漂浮着一具尸体,立刻上报了官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