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下拽,拽到这里就吃了两口。
“兄弟,咱们走吧。”周成国望着四周,沉声道:“这么打,怕是不成了,根本捞不着枪打。”
不是周成国要打退堂鼓,关键是那家伙来去无踪,根本捞不着影儿。
“大哥,你防着点儿。”赵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让周成国一愣。
但他听赵军的话,把枪端起,警惕地望着四周。只是当见赵军从后腰拔出侵刀时,周成国忙道:“兄弟,你要干啥呀?”
周成国知道赵军是打狗围的,而打狗围的人,有下货就下膛的习惯。
此时周成国只以为是赵军要给这鹿开膛,然后拖回家去呢。
这可不成。
要知道那兽未必走远,你把它猎物拖走了,它不还追你么?
但见赵军往前走两步,把马鹿两条后腿一扯,使刀就将两腿中间第五条小腿割下来了。
“你……”周成国无语了,不过也是,这季节的公鹿,就这玩意值钱了。
“大哥。”赵军冲周成国笑道:“咱俩跑一趟,那也不能白忙活呗,这玩意你拿回去,是泡酒,是炖汤,你自己看着整。”
“你这……整他干啥呀?”周成国似语无伦次,但实则条理清晰地道:“你摸左边棉袄兜,那里有个布包,你给我装上。”
赵军:“……”
赵军过来一伸手,还真从周成国棉袄兜里拽出个棉布口袋,就使这棉布口袋把马鹿那第五条腿一包,然后将其塞进周成国的挎兜子里。
在掏松鼠过冬粮、抢黄喉貂捕获的狍子以后,赵军终于又做到了虎口夺食。
二人沿路返回,一路上边走,周成国边对赵军说:“兄弟,上次跟我赵哥,我俩照量过一回,不怕你笑话,我俩从林场掐踪跟出去,看见那大猫,我俩没敢开枪。后来是搁林场,硬蹲着它的。这玩意在这林子里头啊啊,还真不好打。”
听周成国之言,赵军微微一笑,想了再想,才对周成国说:“大哥,等今年冬天,下了大雪,我来抓它,你跟我来不?”
“啥?抓?”周成国一脸惊愕地看着赵军,心想这不是开玩笑么,打都打不着,你还要抓活的?
“对。”赵军点头,道:“抓活的。”
周成国转过身,与赵军并肩而立,端枪就打。
记得周成国秋天杀那地仓子时,棕熊扑于身前而面不改色,只求击熊要害。
但今天,遇见这兽却不一样了,哪怕什么都没看到,也得开枪。
因为,它太快了,必须以枪对其威慑。
周成国连打两枪,听赵军那边枪声停了,周成国便也停下,但枪不下脸,只问道:“兄弟,你看啥了?”
“大哥,你盯着点。”赵军未答,只对周成国叮嘱一句,然后他把枪栓一拉,枪膛内剩的两颗子弹退出。然后赵军又取出一联子弹,咔嚓往枪内一送,弹夹往外一拽!
子弹上膛,赵军对周成国说:“大哥,子弹填满了,它追过来了!”
周成国毕竟是军人出身,听赵军之言,脸色丝毫未变,等上好子弹,周成国沉声道:“兄弟,我闻到了。”
“啥?”周成国这话,听得赵军一愣,下意识地问道:“大哥,你啥鼻子啊?还能闻见老虎味儿?”
周成国闻言一笑,道:“你拿你大哥当狗呢啊?我还能闻出猎狗味么?刚才来一股风,我闻见血腥味儿了。”
为什么周成国说它来了?
因为,只有鲜血,才能闻到血腥。
像之前看到那宋冬家的几条死狗,周围都有血,但周成国却闻不到。
“嗯。”赵军应了一声,往前方坡上指去,说着:“大哥,你看那坡头上,是不是都是血?”
周成国顺着赵军所指望去,他上年纪了,往远了看视力不如赵军这年轻人,瞅了半天才见那里红鲜鲜一大片。
“好家伙。”周成国冷笑,道:“它是跟着咱俩过来的。”
赵军闻言,眼中亦闪光芒。
那兽之前现身,被二人以枪声逼退,竟然没走,反而追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