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说,“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准私自去和德国人直接作战,至于你那弟兄,他的任务就是保护你!”
德内尔无奈接受了奥斯瓦尔德的善意,后者十分满意,转身对着副团长说道:“通知部队开拔。”
“全团开拔!动起来动起来!”“打起精神!今晚就到军旗山了!”“那个全军嘉奖的好汉和咱们在一块,这会肯定让德国佬好看,也给咱们弄个嘉奖!”
这些激励的话在惨烈的战场面前显得有些空洞,不过这毕竟是1916年,经过两年的浴血奋战,法军上下虽不复开战肇始那般狂热,但韧性不减、能力更增,也无怪乎后人总结1916年为法军战斗力的最高峰了。
“给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德内尔从190团参谋米歇尔·布拉维手中接过一个崭新的钢盔。
“我们的军服颜色和战地环境差距好像太大了,不会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会的。”德内尔回答道,“等咱们走到军旗山,衣服肯定跟泥巴一个颜色了。”
“他们说前线是地狱。”
“此话不假,不过于我而言——”德内尔看向了远处起伏的山岭,轻声引用着国歌中的一句:
“我们不羡慕侥幸偷生,愿与先烈葬在一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