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成那样了,肯定受伤了啊,”保安不耐烦挥挥手,“大晚上的也看不清,他还能走路就没多大事!”
戚礼使劲抿着嘴憋眼泪,孤零零站在那儿又给秦明序打过去,忙音响了很久,又被一下摁掉。
她回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冬令营的资料手续,手插进头发里趴在桌上一味懊悔,眼泪不受控制地掉,滴成圆圆的湿痕。
她悔自己怎么就不能说句软话,明明知道他那么好哄,非要激起他的脾气。想着想着又咬牙恨起来,恨他法律意识淡薄,自我约束差,恨他非要喝酒开车,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糟践自己,不把一切放在眼里,从来都是那样!
永远都是这样,她为他担心恐惧的时候,他不想联系,她就永远找不到他。他能去的地方太多了,像他拥有的选择一样。
她只是不想忍受秦明序随时随地可能爆发的脾气。她只是觉得没必要顶着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走在一起。她只是被喜欢的人欺骗,被极力想融入的群体合起伙来蒙蔽。
她不能有一点情绪吗?她不能委屈不解,为他们的前路犹疑吗?秦明序那么喜欢她,对她好的同时为什么还总是对她那么凶。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么拧巴内耗的关系中磋磨。
可她还是一味给他拨去电话,期盼那头突然接起,听到他的声音,就算再和她发火也没关系。
除了冬令营的手续,戚礼还要同时准备一场数竞,她报了名,在下学期参赛。戚礼没了保送名额,需要重整旗鼓,绞尽脑汁去搜刮加分的渠道,以求后路稳妥。
她开始长时间关机,一埋头一天,有时候耗尽电了也不知道。她给手机充电,开机的时候隐隐期望屏幕跳出很多未接,可一次也没有过。
她垂下眼睛,指甲掐着指腹,用细针似的疼痛让自己回神,重新投入到学习和别的事情上,不再去刻意想谁。
就这么过了四天,过了除夕,过了年。
秦明序在嘉皇完全忘了时间,他依稀记得自己是要去报复戚礼,但他耗了几天全无心气了。嘉皇毫无置疑是个温柔乡,酥了骨头软了身体,他懒洋洋地敞坐在沙发里,身旁男男女女莺莺燕燕不得消停,半晌才想起来要出去透透气。
他步入走廊,脚下是软绵绵的地毯,墙面挂着手工编织的蓝风铃,顶上投射出箔白色和淡金色的光,洒在经过的人身上,目之所及的纸醉金迷。他指腹使劲摁了下鼻根,只为提起困顿的精神。
秦明序要去卫生间,他走过了一个转口,尽头那里,有一道穿白色短裙的纤细背影一晃而过。
他怔在了原地,短短一秒,极快地反应了过来。攥紧拳头,愤然的血液沸腾着大步去追。
他的脚步声沉重且快速的闷响在地。戚礼听见动静刚一转头,他已经扣着肩膀把她摁在了墙上。
“啊……”她蝴蝶骨磕到,痛得皱眉,仰脸看清了他,喃喃开口,“秦明序……”
秦明序扣紧她脖颈卡在了墙上,收拢着力气,低吼道:“戚礼,你他妈还敢来找我!”
她的泪瞬间溢出,手扣住他的手腕,无力地蹬腿,“你怎么……放开!”
她那么无助且脆弱,他却灼红着眼,在不知道何时会突然有人来的走廊上,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。
戚礼尖叫:“秦明序!”
她光裸的两条腿踢蹬,手抓着他的手臂,从上摸到下,抽泣着说:“去里面、别在这儿,好不好?”
他直接抄起她的腰,随便推开哪间空包厢,往里带。
他急躁地伏在戚礼身上,红着眼、重重喘着气,他肩膀在抖,手指轻轻碰到她的脸,“我只问你一遍……”
“我愿意。”戚礼马上说。
她眼神柔弱,在刚才呼吸不畅的惩罚中吓得不轻,还没缓过来,两只手却已经安抚地抚上了他的胸膛,“别生气了,秦明序,都是我的错。”
她的指甲划到了他的肌肉,秦明序垂眸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