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的场子里拽回来。
但他一动也不动,良久,才问她:“你什么意思,戚礼?”
戚礼寂静了很久。
秦明序的心像是被小而韧的刀片划出了一个豁口,血与割下的碎肉一同流,他不疼,只觉空洞,又问她:“你参加这种活动是认真的是吗?”
是真的有找别人的想法吗?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一丝一毫是吗?
秦明序不懂,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他死命纠缠她,她心总是软的,再使几次苦肉计,她放不下他的。他曾经那么差劲的一个人,她都没想不管他。
六年过去,心都长没了是吗?
他的游刃有余没了,因为她的答案已经明晃晃告诉他了,是他装成瞎子聋子一次次犯贱贴上去。
她不爱他了。
他什么都有了,终于有底气回来收割她的心,她却不爱他了。
终于,戚礼说话了,缓缓叫了他的名字:“秦明序,我只是参加了联谊活动而已,更重要的是见见曾经的朋友。”
他正在平复恐慌和惘然共同构成的血肉大洞,全身力气都用在支撑自己,发不出脾气了。
戚礼问:“我之前说要谈一谈,你现在愿意了吗?”
秦明序喃喃说:“愿意。”
